就在文华街,一会儿便到了,待明日把长月毫发无损地送回来便是,何故闹得不愉快?”
“阿姐……”
“今日长月在我这儿受了罪,你便顺了她的意,勿要把她惹恼了,省得伤了夫妻和气。”
永宁好言好语劝说一番。
最终赵承延无奈作罢,懊恼地瞪了崔文熙一眼,才甩袖而去。
待他离开后,崔文熙像被抽去了骨头,整个身子都歪到在芳凌身上。
永宁连忙上前扶住她,发现她的手心出了不少汗。
赵玥是男子,也不好继续逗留,便道:“我先出去了,四皇婶若有吩咐,可让芳凌过来。”
崔文熙:“有劳了。”
赵玥自顾出了院子。
永宁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先去世安苑那边应付。
芳凌搀扶崔文熙进厢房躺下,心有余悸道:“幸好太子来了,若不然今日还不知得如何收场。”
崔文熙没有说话。
往日她极少与太子打交道,一来她是妇人,从来不会与除父母兄弟和丈夫外的男人接触,自然不知赵玥脾性。
那小子给她的印象几乎是模糊的,行事低调,也不爱凑热闹,她极少会注意他。
话又说回来,关于他的传闻她其实也听过不少,知道他早年养在武帝膝下,也知道他的童言无忌。
曾经的东宫能扭转乾坤,定然有几分真本事,由此可见此人城府极深。
不过这两回他倒是令她印象深刻,想不记住都难。
春日宴上适时出手解围,并把庆王当狗遛,委实令她痛快不已。还有方才的援手,也是恰到好处。
两次的出手都免除了她的尴尬,平日里一声不吭,关键时刻倒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这是崔文熙对他留下来的初步印象,算是正面良好的。
没过多时平阳府的马车来了,平阳亲自前来接人。看到崔文熙的情形,她笑着打趣道:“好端端的,四皇婶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崔文熙没好气道:“你莫要说了,今儿我差点晚节不保。”
芳凌把府里的情形粗粗讲述一番,听得平阳哭笑不得,无奈道:“姑母跟祖父一样,荒唐着呢。”
崔文熙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平阳忙唤粗使婆子抬来步辇,芳凌把她搀扶上去,一行人往府门走去。
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永宁送她们离开。
宫里的马车也在旁边,当时赵玥就坐在里面,看到崔文熙上了平阳府的马车,他才放心回宫。
路上崔文熙跟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靠在平阳身上,她的脸上还泛着桃红的娇艳,肌肤滚烫,可见那酒后劲儿贼大。
平阳受不了她吐气如兰,只觉得她的呼吸撩得脖子都痒了,忍不住道:“崔长月你这是故意勾引我吗?”
平时二人私交甚好,许多私房话都会同对方说,也没那么多顾忌,这会儿崔文熙觉得安全了,便放松许多,故意蹭了蹭她的脖子。
平阳被蹭痒了,咯咯笑道:“还真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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