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楚,二人又是表亲关系,且结识多年,又与我庆王的子嗣有关,我势必得追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会善罢甘休。”
雁兰垂死挣扎,努力镇定道:“妾身与马玉才没有往来。”
赵承延轻轻的“哦”了一声,“既然没有往来,他何故偷偷跟着你来了京城?他图什么?嗯?”
雁兰额上冷汗淋漓。
赵承延淡淡道:“雁兰,我平日里虽纵着你,但不代表我就是个傻子。先前你说他胁迫你,以你的头脑,断不会这般被他拿捏,定是有苦衷才对,是吗?”
雁兰不敢回答。
赵承延看向侍卫道:“再断他二指。”
马玉才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侍卫便以极快的速度斩断他的两个指头。马玉才惊恐地哭嚎出声,把一旁的雁兰吓得直打哆嗦。
赵承延平静道:“什么时候说老实话,就什么时候罢手,先废马玉才,再接着废你雁兰,不过就是两个平民罢了,废了你二人,我庆王府担待得起。”
马玉才血流如注,一个劲儿惨叫。
赵承延当真有耐心,问他道:“可想清楚了,在魏州时你二人可有染?”又道,“今日你不老实交代也没关系,魏州的马家和雁家总跑不了,他们总该知道一些东西。”
马玉才哭道:“殿下,马某,马某真不敢……”
话还未说完,又一个指头被削掉。
侍卫冷酷道:“先削十指,再断手臂,若是不听话,再挑断腿筋,若是还不听话,则是一双招子了。马郎君,回答殿下的问题之前可要仔细想清楚了,省得受罪,明白吗?”
十指连心,马玉才痛得钻心。
他的脸色发白,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下已经失禁,全然没有来时的体面,好似一只破布娃娃一般,没了骨头。
赵承延冷眼瞧他,通身都是不容亵渎的威仪,“我且再问你,马玉才,你与雁娘在魏州时可有染?”
马玉才痛得发狂,又是惊慌又是无助。
赵承延没心情跟他耗,看向侍卫,侍卫再次动手,马玉才被唬住了,连忙痛哭流涕道:“我招!我都招!”
马玉才忍受不了□□上的折磨,哆哆嗦嗦道:“我与表妹雁兰,确实,确实有染。”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
赵承延虽然猜到了结果,可听到他亲口说出,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阴沉着脸追问道:“弘儿,可是你与雁兰的私生子?”
薛嬷嬷恐慌地望着马玉才,事实上所有人都望着他。
马玉才久久不语。
就在场面僵持时,赵承延动了心思,忽然起身上前从奶娘手里抢过赵弘高举着往地上砸去。
此举把在场的人们震慑到了。
雁兰身为赵弘的生母,当即尖叫着冲上前阻拦,而一直没动的马玉才也被孩子牵动心神,想要有所行动,却被侍卫按住了。
这细微的变化落到赵承延眼里,彻底寒了心。
倘若是一个与他无关的婴儿,马玉才何至于这般焦灼?!
雁兰想要把赵弘抢过手,却被赵承延一脚踹开,他愤怒地揪住她的衣领,面目狰狞道:“这是不是马玉才的种!你回答我!”
雁兰被吓得哭哭啼啼,摇头不承认道:“四郎,妾身冤枉啊,妾身冤枉……”
赵承延许是被气疯了,忽地咧嘴笑了起来,转手就把赵弘塞到了马玉才手里,指着他说道:“把这孩子摔死,你亲手摔,我看着你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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