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为很得永宁佳赞,同她说道:“六局一司为京中的女郎们提供了另一条出路,能入职当选,在家族里极有颜面。”
崔文熙道:“能任职者本身能力就不错,我只想着,能多替她们谋点出路。”
永宁笑道:“长月有心,我荒唐惯了,没你和平阳仁善,她那义诊的医馆还在支撑呢,起初我当她是玩笑,哪曾想当成了真,街坊里对她夸赞不已,可见是实惠到百姓的。”
崔文熙掩嘴,“前几日我从二郎的私库里给她拨了五百两钱银,我也为此事同二郎说起过,他说政事堂没通过,我若想搭把手,便从私库里取。”
二人就义诊医馆的事议了起来。
崔文熙有开办女学的打算,她曾同赵玥提过一嘴,当时赵玥并未反对,因为女学相对应的是私塾,如果说私塾应对的是科举,那女学应对的则是女子的求生之道。
今日同永宁说起,永宁也觉得女学甚好,特别务实。
像刺绣,纺织,烹饪这类活计多数都是女郎们在做,若有专门的女学教办,并与作坊联系输送学员入职,可以说是一项非常惠及女郎的民生。
故而赵玥是支持的。
一晃数月,接近年关的时候赵君齐夫妻俩归京,因为开春就是平阳跟高明远大婚的日子了。
这个时候赵熠已经一岁多,能走得很稳了,并且会说很多叠字。
赵君齐瞧着高兴不已,隔代亲,对他喜爱得不得了,时常抱着逗弄一番,又亲又哄的,马氏在一旁打趣道:“有熠儿在,这会儿应是不再出去了。”
赵君齐应道:“明年就在宫里逗逗熠儿,享享天伦之乐。”
赵熠手里拿着红枣糕啃食,一双灵动的眼睛骨碌碌地盯着自家祖父瞧。那小模样惹得赵君齐笑意连连,说道:“这孩子像二郎小的时候,乖巧伶俐。”
马氏也笑道:“模样像他,性子也沉静,往后肯定聪慧。”
不一会儿赵玥和崔文熙过来,一家子提及平阳的婚事和年关的琐碎,皆跟家常相关。
赵君齐很享受这种天伦之乐,看着自家崽已能独当一面,无惧风雨,看着孙辈平平安安成长,家和万事兴。
在这边用完晚饭,夫妻二人才回去了,赵熠则宿在长春宫。
现下冬日寒冷,崔文熙并未在外头逗留多久,回到景仁宫,赵玥道:“今儿看着父亲他们开怀,我心里头也颇有几分感触。”
崔文熙好奇问:“什么感触?”
赵玥握住她的手,“脉脉温情挺好,不论什么时候,身边有亲人陪伴,心里头都是舒坦踏实的。”
崔文熙抿嘴笑,“为人夫,为人父,二郎倒是成长了不少。”又道,“人活一世,最幸运的莫过于身后随时有盏灯在那儿亮着,无论你走了多远,离开了多久,回来的时候那盏灯总在,这就是心里最踏实的归宿。”
赵玥:“这归宿挺好。”
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叙着日常琐碎,享受着从忙碌里抽出来的安宁,十指相扣,眼中盛满了彼此。
新的一年里充满着新的生机,待到开春时节,平阳大婚日到来。她贵为长公主,有自己的公主府,在大婚那天把驸马高明远从高家“娶”进了公主府。
此举引得京中百姓津津乐道。
这个时候崔文熙已经是孕晚期,本想去凑热闹的,赵玥怕车马颠簸又人多事多的出岔子,便没让她去。
她颇觉遗憾。
公主府离皇城并不远,听着外头的烟花炮竹声,崔文熙抚摸肚子道:“今日公主府定是热闹极了。”
芳凌笑道:“娘娘就别眼馋了。”
崔文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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