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捆住的样子,金色的流动的细密与苍白的静止的光滑,多么具有视觉冲击力。
希尔诺也很适合金色的笼子,乖乖地坐在笼子里,哪里也不能看,只能看他。
透过金色编织的缝隙,看到希尔诺用或依恋或厌恶的表情看着他,说不准那张细腻的脸上还会挂着眼泪。
到那时候,希尔诺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了。希尔诺皱着眉的样子很好看,生气的样子可爱,害怕的样子也可爱。
无论希尔诺的眼中露出怎样的反感或是嫌弃,希尔诺都再也离不开他。
希尔诺喜欢花花草草,喜欢小动物。他会将笼子放在精心打理的花园中,花藤架上吊着其他的鸟笼。
希尔诺会住在最漂亮的笼子里,是笼子里最漂亮的小鸟,是只为他一个人唱歌的小鸟。
“我不是这样的人……希尔诺喜欢我……我只是希尔诺喜欢的样子……那些不是我……我理解不了那些感受……我可以忍住……”
用手捂住嘴,咬上食指根,咬破皮,咬出血。
希尔诺吻了他很多次,那都只是为了救他。希尔诺把他看遍又看透,但还是装成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跟在他的身边。
好乖的希尔诺。
如果身份颠倒,换成他的手。如果他能握住小小的希尔诺,控制住那释放的本能,希尔诺会哭着求他吗?
还是会努力地忍耐,哪怕崩溃得受不了也只小声啜泣?
好期待。好可怕。好兴奋。好恶心。
希尔诺握住他的时候,说出的话仍旧软软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做出的行动却强硬得不可思议,同时给予他痛苦与欢愉。
不知不觉间,小小的希尔诺已经能反过来威胁他了。小小的,软软的,精致的,可爱的,坚强的,冷静的,果断的,倔强的。
这样的希尔诺就像一株成长好了的花,撕碎起来会更有快感。
如果希尔诺能够被他亲手毁掉,如果这张白纸能被他亲手染黑,如果希尔诺能够变得和他一样破破烂烂——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泥泞的欲望。尤珈被打得偏了头,余光看见刚放下的手,他自己的手。
被打懵了的视线呆滞地停留在纯白的桌面上,微微抬起,又凝固在了白色的冰川。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白发的身影,呼吸变得短促,如同经过特殊训练、被驯化成功的犬类,嗅到特定气味便开始摇尾巴。
好像是出了点问题。
有点控制不住。
……
自那之后过了数天,希尔诺敏感地察觉到,尤珈老师对他冷淡了许多。
这倒不是说身体接触的疏远。老师仍会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会十指相扣,会一点儿也不在意被别人误会。
希尔诺甚至荒谬地猜测着,尤珈老师想要宣示主权。这不是妄想。
这几天里,任何试图单独找他聊天的人,都会被老师紧盯着,用视线驱逐。比如那些研究员,比如那些游客。
这样充满占有欲的老师,希尔诺是见过的,就在湖下。几十个尤珈老师们彼此间,就是如此戒备着,如此互相提防。
现在,老师似乎还没能从那种状态中走出,尖锐地将任何靠近的人都当做假想敌。希尔诺当然愿意配合尤珈老师,无论是在哪里。
他还挺想提醒对方,这些研究员们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毕竟老师天天牵着他,一边说着“我们是师徒”,一边主动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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