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晚公演的正式服装,深绿色的西装外套敞开了,样式独特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泛着冷调的白。
他这个人性子冷冷的,不常说话,气场又很强,所以程朝一般不太敢和他主动说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忍不住拖着哭腔哀求。
“哥!哥哥,轻点....”
手臂攀着费思弋的脖颈,像吊在他身上似的,程朝被操的不断往上耸,发旋时不时蹭到他的面颊。
花穴估计被操肿了,费思弋粗硕的阴茎抽插的时候总带来强烈的辣痛,囊袋蹂躏着可怜的阴唇,把两瓣肥厚的嫩肉操的不停出水,湿哒哒的沿着腿缝往下流。
程朝受不了,讨好的去亲他的脸,抽抽噎噎着吐出色情的话。
“哥哥...哥的鸡巴太大了,我疼...”
在床上浸润了这么久,程朝早就被那些污言秽语给洗过了,他也只知道用这样的话来取悦他们,因为他们爱听。
费思弋不说话,还是掐着他的腰,很重的顶到深处。
深处的宫腔在来时的路上已经被费栗射进去了,所以也很快容纳了费思弋的龟头,圆硕的顶端吐出浓稠的精液,射的程朝腹部一晃一晃的都是液体,都快要鼓起来了。
身后的费栗也操的停不下来。
后穴本来就不是应该被进入的地方,之前在家里的时候程朝每天都塞着肛塞或者震动棒来适应,不过参加了训练班后就没有戴过,也很少被玩弄这里。
现在被费栗整根操进来,他疼的像身体都被劈开了,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费栗很快就找到了他的骚点,冲着那处软肉狠命的操,程朝的声音就变了调,哆哆嗦嗦的浪叫起来,紧致的肠肉也变的烂软湿腻,含嘬着他的阴茎吃的起劲。
手掌覆在程朝的屁股上肆意的揉,费栗还对他在车里的避而不答耿耿于怀,喘着气,余怒未消的说着荤话刺激他。
“哥哥的屁股真骚,不吃鸡巴了会不会馋的流水?和那六个人排练的时候,哥哥有没有勾引他们?是不是也脱了裤子,求着他们挨个用鸡巴把你操成小母狗?”
程朝难堪的耳根通红,极力否认着。
而费栗压根不听他的回答,还是阴沉着脸用言语羞辱,情色的话语伴随着粗蛮的操干,让程朝觉得又爽又酸,心里还浮起了一丝被冤枉的委屈。
他使劲缩在费思弋的怀里,无助的抽泣着。
“我、我没有勾引...”
啪的一声,费栗毫不留情的掴了一下他的屁股,白嫩挺翘的臀肉上瞬间浮出了鲜红的巴掌印。
程朝吃痛的一颤,身体骤然紧缩,把同时插在他身体里的两个人都夹得呼吸更重了几分。
费栗很喜欢看他这样不经意的反应,于是扬起手又狠狠打了下去,清脆的啪啪声如同扇在程朝脸上的耳光,他涨红了脸,羞的简直要痛哭出声。
眼角的泪被指腹擦了擦,费思弋吻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睫,说。
“我知道,朝朝没有勾引他们。”
这句话是站在程朝这一边的,他惊喜的抬头,看着费思弋俊美平和的面容,几乎生出了一股被庇护的感激。
可费思弋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咬住了嘴唇。
“但是朝朝和他们太亲密了,不听话,哥哥要罚你,罚你的小穴被哥哥操烂。”
说完,不等程朝惶恐的摇头,费思弋就捏着他的脸颊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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