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冷笑了一声,“你姓燕,流的是燕家的血,真以为出了事能?把自己摘出去吗?那些事先不论,冒领军功总不可能?有假吧?当初我就很怀疑,大家都去打仗,怎么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不会受伤,原来背后的真相如此?让人作呕,燕琅,你还记得自己是一名兵,你身后是要保护的百姓、城土吗?”
圣旨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念出来的,奚不言这些话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
听到他以前跟燕琅在一个军营,尽管觉得燕琅做的事情太过离谱,可也差不多没人会怀疑了。
宏将军同样?没有想到,当初他让皇上彻查,最?后会查出这样?的结果。
他以为燕琅是有真本?事的,结果全都是从?别人那里抢过来的。这对?于任何一个士兵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他们为跟燕琅待在一起过而觉得耻辱。
不理会燕琅的疯言疯语,宏将军直接让人将对?方捆了起来,连夜启程。
徐连体?内剩余的一点毒素在太医的精心照顾下?,差不多过了五六天就没有了。
顾玠收到消息,说是燕琅在回来的时?候一直嚷嚷着自己是无辜的。
“舌头长了不会用,就别要了吧。”顾玠眼睛也不眨地吩咐道。
燕之山入狱以后,燕家其余那些犯过事的人经过几天功夫才陆续抓齐。
顾清濯已经下?了斩首的命令,等燕琅一回来就行刑。
顾玠没有再将过多的精力放在不必要的事情上,他很快就又忙起来了。
顾清濯已经下?了旨,年底他跟徐连就要成?亲。成?亲需要准备的事情有许多,从?衣服到宫宴,再到其余细节,顾玠都要亲自去核验一回。
宏将军星夜赶路,终于在半个月后押着燕琅抵达到京。
半路上发现?燕琅安静了许多,命人去看了一下?,得知对?方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了,沉默过后也没有再管。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且一点善后都不处理,除了上头的几个人外,不作他想。
宏将军能?在这个位置上待这么久,除了有真本?事以外,头脑也不差。
不像另一边的扈将军,已经因为没有察觉到燕琅弄虚作假,甚至在奚不言跟他说过以后仍旧不以为意而撤职了。
燕家的罪早就已经判决了,等燕琅回京,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到,直接就上了刑场。
在看到父兄、其余燕家人被?一个一个砍掉脑袋,轮到自己的时?候,他竟然活生生吓晕过去了。
燕琅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死。没等他窃喜,就听到一道很轻的声响。
是鞭子从?地上拖动的声响。
心中一悚,燕琅随即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住了,眼睛也被?蒙了一层黑布。
随着鞭子声脚步声的走近,燕琅的恐惧越来越多。
燕琅想问对?方是谁,将他带来这里干什么,可是他的舌头早就被?割了,开口除了狼狈地滴下?口水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任务者从?来就是这样?,在掌握绝对?优势的时?候,将所有人当成?他的玩物。可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胆量。不过是把当初徐连遭遇到的万分之一摆在他身上,就让他惊慌成?这个样?子。
“呵。”顾玠轻笑了一声。
另有一人上前将燕琅眼睛上的黑布揭开。
短暂的光源刺激让他眯了眯眼,好半天才看清周围的环境,还有顾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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