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烽想起早上那个四仰八叉,睡得春情萌生的刘砚,恨不得撕了他的衣服把他按在机床上,然而稍一动这念头,刘砚便心意相通地抬头,察觉到他站在门口。
“有件事,想问你的意见。”蒙烽道:“你在做什么?”
“方师姐吩咐的,抽取血清用的离心机。”刘砚头也不抬答道:“你和张岷挺谈得来的么,吃饭打牌都混一起。”
“看上去像个面包店里的打蛋器,我和张岷只是朋友而已。”蒙烽道:“你吃醋了?”
刘砚哭笑不得道:“我随便说说的,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玩意,那家伙一看就是个纯1。”
“啊。”蒙烽道:“所以两个纯1是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的,让我看看你的打蛋器……”
刘砚道;“没有图纸没有说明……我让她大致描述一下,她居然直接交给我一张简笔儿童画!这一大堆白铁皮快把我整疯了,我警告你现在别动它,否则小心方师姐会给你注射肉毒杆菌……别动!好不容易才……”
蒙烽手贱去拧一个把手,离心机哗啦一声挎了下来。
刘砚忍无可忍道;“去跟张岷玩!别来这添乱!”
“这又是什么?停下你的工作!老子有事问你!”蒙烽不悦道,随手拿起刘砚手边的个弩,钢弦上连着一道细铁丝,尽头拴着把铁叉。
刘砚接过演示,咔嚓扳动弩括,瞄准蒙烽。
它的弩身是一大叠衣架组合而成,钢弦则是工厂里废弃的铁丝,机床上还扔着零落的铁丝网绞出的弹簧。
蒙烽:“什么鬼东西?你要用它来对付丧尸?”
“路边的方棍铁栏杆,衣架,铁丝网,铁线……”蒙烽哭笑不得:“你打算……”
刘砚透过易拉罐拉环制造的准星瞄准,继而扣动扳机。
嗡一声灰影擦着蒙烽肩膀掠过,砰然将玻璃窗击得粉碎,去势未消,牢牢钉在窗外的树干上,深入近半。
蒙烽笑不出来了。
刘砚说:“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是给你防身用的,要去兵营偷枪支是么?林木森派给你多少人?自己去不去?”
蒙烽蹙眉道:“你怎么知道的?”
刘砚:“猜的,昨天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了他的第一句话,是说那个兵营。他过来找你,谈话内容一定与兵营有关,除了偷枪支弹药还能做什么?”
蒙烽说:“他把地形图交给我了,你觉得我应该按他说的进去看看,还是今天晚上去偷一辆车,马上走人?”
刘砚眉毛一扬,说:“你根本不是来问这个的,早就有主意了。”
九万平方米的兵营,里面关着近一万丧尸,军营被封得滴水不漏,刘砚知道内情时不禁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蒙烽,刘砚与张岷在房里碰头商量。
“如果我没有记错。”刘砚难以置信道:“师兄上的那班车,就是到这里来的。”
蒙烽:“我会尽力进去看看,你得帮我们规划一条路线。”
刘砚:“先说你们要怎么走,丧尸是移动的,又不是炮台,怎么规划?”
张岷修长的手指沿着兵营通道沿路抹去:“我想走这个地方,进入最深处的军火库,刘砚,你有什么建议?”
刘砚沉默了很久很久,说:“让我仔细想想。”
当夜,蒙烽与张岷去巡逻,刘砚在房内对着地图思考,张岷的房间不能开灯以免被发现,决明便过来趴在蒙烽的床上看书。
刘砚也趴在床上,摊开手中的笔记本。
2012年8月19日。
我感觉就像是重新认识了蒙烽,以前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内心无畏,热血,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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