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青年朝自己爬来,顾忱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两步,手不自觉地扯住了姜珉锡的一点衣角。
姜珉锡见状,侧过身,止住了青年的动作。
“行了,家弟第一次来,不必这么讲规矩。”
男子大抵也没想到姜珉锡会对这个弟弟这么护短,只得装作不在意地打了个圆场,“倒是我唐突了,你们好好玩吧。”
说罢男子随意地摆了摆手,扯了扯牵引绳,牵着青年往一旁的休息区去了。
青年仍乖巧地在地上爬行,遮挡着下体的轻纱随着扭动的腰身摆动,若隐若现后穴里仿佛插着什么东西。
顾忱看着那人将青年的铃铛项圈拴在茶几桌角,青年便只得被牵制着匍匐在男子脚边的地毯上,低垂着眼睛,看不清神情。
顾忱怔怔地松开姜珉锡的衣角,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悲戚感。
他忽而想到出门前才被姜珉锡取下的铃铛脚链,还有此刻仍紧紧被含在后穴里的那枚跳蛋,顾忱恍惚觉得,虽然他还站着,但其实和大厅里这些只能跪爬的奴隶也没什么两样。
姜珉锡似是浑然未觉他神情有异,只漫不经心道:“你要去看看不愿意好好吃饭的奴隶,是什么样子吗?”
顾忱猝然转过头和姜珉锡对视几秒,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情绪,他一字一句说的很缓慢,细听之下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微颤:
“大哥……”
“……你不能把我从正常生活拉进深渊,然后再指着更深的地方对我说,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
偌大的私人调教室只有顾忱和姜珉锡两个人,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鞭子和眼前所有陌生的器具让顾忱一时惊疑不定。
姜珉锡完全没有想要在这里再多做点什么的想法,刚才大厅里的那一幕的威慑性已经足矣。
“过来。”
顾忱闻言,犹疑着没有动,他确然已经害怕了,但骨子里的心气仍在。
“他是自愿的吗,刚才,那个......人。”
姜珉锡被问得愣住了,他心想,真天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自愿和两情相悦。
两人的面具都已经取下,姜珉锡盯着顾忱皱眉的样子,冷冷道:“如果我说不是,你难道还要帮他吗?”
顾忱在他单身母亲的教养下长大,和那些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对他们这些上位者的权色交易一窍不通,今天看到得一切甚至魔幻得有些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有什么不对吗?”
姜珉锡只觉得说不出来地生气,怒极反笑:“好啊,既然你这么想帮他,我教教你。”
他拿出一直放在口袋的跳蛋遥控器,塞进顾忱手里,顾及到顾忱的韩语仍不熟练的关系,他每个字都说得清晰又缓慢,
“刚才那个人的主人,是我的世交好友,你想让他放过那个人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如果你自己把跳蛋的遥控器打开,调到最大的那一档,我就帮你。”
顾忱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一脸难以置信。
姜珉锡嘴边仍残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狎呢摸了摸顾忱的侧脸:“一切由你决定。”
顾忱握着遥控器的手颤抖着,在姜珉锡冰冷的注视下,将遥控器上滑了一档。
“……”
深埋在后穴的跳蛋骤然震动起来,引得顾忱呼吸一滞,发出无声的惊喘。
顾忱微微喘息着,死死地握着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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