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深处含着的精液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倦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新一波的潮热隐隐约约地涌上来。
但顾忱似乎懵懂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他伸手去搂姜珉锡的脖子,软哑的嗓子带着一点撒娇般的尾音。
“……只要你。”
姜珉锡被他的投机取巧给逗笑了,含笑和他对视着,将他微长的额发向后拨去。
“自己要的,等会可别哭。”
顾忱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他搂着,不容置喙地抵回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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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珉锡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从休息室的浴室里出来。
顾忱趴在床上昏睡着,他乖巧地蜷在柔软的毯子里,脸上全是泪痕,连在睡梦中眉头也是微微皱起的。
姜珉锡俯身去把他抱起来,他刚好靠在姜珉锡宽阔的肩膀上,那里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其实顾忱再咬的重一点也没关系,但他那时候只是像小猫磨牙般没用什么力,哪怕姜珉锡的动作再粗暴他也只是克制着发出可怜的呜咽,没有完全用力咬下去。
玻璃窗外已经万家灯火,办公室外的所有人也已经下班回家了,姜珉锡把顾忱抱在怀里,动作轻柔给他套上衣服。
但顾忱还是迷迷糊糊地转醒了,他下意识地埋在姜珉锡怀里蹭了蹭,喃喃地说了句什么。
姜珉锡低下头凑到他的嘴边才堪堪听清楚。
”尾巴……”
怎么还惦记这个?
姜珉锡哑然失笑,轻声哄他:“回去给你新的尾巴好不好?”
却没有听到回应,顾忱又埋在他怀里疲累地睡着了。
他太乖了,姜珉锡想,而且那种乖巧只对着自己。
……实在叫人,难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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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间落下一缕,昏暗的卧室里,床上有两个交叠的身影。
顾忱是被身后人的动作弄醒的。
自那次发情期以后,姜珉锡见他抗拒,只以为他是那天被欺负狠了,便也没有再逼他,最多只是抱着人亲了又亲,直到顾忱受不了地要从他怀里逃开为止。
原本答应好的肛塞尾巴也重新给了他,此刻正柔软的垂在顾忱的腿间,被姜珉锡一手握住。
“啊,不要!”
姜珉锡从身后紧搂着他,原本拔出尾巴的动作因为顾忱剧烈的挣动不得不停了下来。
“不要什么?”
姜珉锡晨起坚挺的欲望就那么直直地抵在顾忱的臀缝间。
他整日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浅尝辄止,忍耐一周时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顾忱全身光裸着,被姜珉锡死死钳制在怀里,所有挣扎都变作了让情况更糟的撩拨,他却毫不自知。
他已经被姜珉锡惯得娇气极了,一点点的不舒服不喜欢都是要直接表达出来的。
“我不要!”
姜珉锡简直被他蹭动得额间青筋直跳,但他好不容易这些天把顾忱哄得愿意好好和他说话了,此时只得强行按下欲念,耐着性子又哑声问他一遍:
“不要什么?嗯?”
那灼热滚烫的性器就抵在尾巴根部的臀缝间,顾忱竭力转过头,那双明亮的眼睛控诉般地瞪着姜珉锡。
“我要尾巴,不要你。”
姜珉锡闻言愣了一瞬,险些被他气笑了。
紧接着他掐着顾忱腰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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