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快点张嘴,记不记得爸爸昨晚教你的?”
被男人揉着后颈软肉催促了两遍,苏黎才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去,但还是下意识的先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他在父亲的房间的时候都是不被允许穿衣裳的,身子赤裸,而父亲回到房间里,也会第一时间脱个干净。这大抵是他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因为不用被男人逼迫着脱衣裳,要知道军装的腰带总是又硬又紧,他好努力都弄不开,还要被父亲调侃。
于是这会儿,苏黎就可以直接把父亲的阴茎扶着对准自己的脸蛋。
这两天他全身上下三张小嘴都已经将父亲的鸡巴吃了个遍,但今天还是他第二次凑得离父亲的鸡巴这么近。他看着那根紫红甚至发黑的粗硕阴茎,止不住的想哭。怎么这么丑,还这么大呜呜呜谁来救救他……
正哭诉无门,苏黎就感觉到那根狰狞的东西在他手里抖动一下,猩红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眼都翕张着,一滴饱满透亮的腺液都沿着伞状龟头往下滑落,最后直接滴在他的手上,吓得他睁大眼睛看着父亲,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动作。
“宝宝……”
苏魏洲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快要憋坏了,就算这两天他已经努力操得趴在怀里的小家伙快要熟了,但实际上十六岁的少年还没能做到对情欲坦坦荡荡的。他忍耐着少年握着他的鸡巴的感觉,龟头马眼都像是感受到少年的注视,悸动的他自己控制不住的身子绷紧,还要被迫感受着少年的吐息都落在上面,像是羽毛拂过,简直是在挑逗他。
他本来想要让苏黎自己张口的,毕竟性事上把人逼得太紧,小家伙一定又会觉得自己只是个泄欲的牺牲品——他在小家伙的日记里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度很是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看起来无比乖巧的小儿子居然会说出“泄欲的牺牲品”这样的话,因为这足以表明他十六岁的儿子柰嚓証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接受了很多色情书刊的浸淫。
真糟糕。
一想到小儿子内容丰富但不堪入目的日记,苏魏洲就止不住的脸色变黑。甚至他还不能因为这个教训小儿子,免得会被控诉自己是古板的家长不尊重他的个人隐私。
但这么想着,苏魏洲又忍不住辩解,他怎么会是古板的家长呢?古板的家长可不会把自己的小儿子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也不会让小儿子含自己的鸡巴吃下自己的精液,最后肚子都被灌得涨大,像是孕期显怀。
想到昨晚自己操得小儿子肚子被精尿灌大最后只能捧着小肚子侧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样子,苏魏洲身上的肌肉都忍不住鼓动一瞬,可以见得是性奋极了。见着小儿子才是第二次口交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样子,他很快捉着小儿子的手固定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捏着小儿子的后颈将鸡巴递了过去,“宝宝,张嘴。”
被羞得多了,苏黎也不会再因为宝宝这个称呼而难堪的受不住了。他被龟头抵着唇瓣,知道自己拗不过男人,只能顺从的伸出一截粉嫩的软舌,怯生生的舔着男人的龟头,像是舔雪糕。
苏魏洲只教了他最简单的,先把茎身舔舐一遍再努力含进嘴里吞吃,苏黎便故意磨磨蹭蹭。
他两只手努力环着男人的鸡巴,因为不想舔得太多,两只手交握着都将粗硬的茎身遮去一半,只留下上面一半和龟头露在外面,叫他可以减少工作量。
男人的鸡巴根本经不住逗弄,他只用小舌头把龟头舔一遍,嘴里就满是那种性器特有的腥咸的味道,叫他不自觉地红了眼睛,不自觉地挤出点格外柔软娇憨的哼哼呻吟。
他尤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出淫态,还捧着父亲的肉棒不住舔舐,粉嫩的小舌头在伞状龟头表面舔舐,又勾着冠状沟细细的舔。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阴茎一直在吐水,从马眼里流出来,叫他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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