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敢。”我照实回答。姜引港笑了一下,接过我手里的可乐,用我的吸管喝了一口。间接接吻——这个念头刚从我脑袋里面冒出来就让我羞红了脸,赶紧扭过头佯装看里面滑冰的人,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姜引港眼睛里闪过的一丝狡黠。
下一秒他就把可乐罐往台子上一放,突然拉着我的手往冰场中心滑,我吓得吱哇乱叫,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冰场里面温度不高,姜引港就是我的热源,我贴着他温热的胸口,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天,他可千万别听见。
“不下来试试怎么学滑冰?”爸爸不再逗我了,一手搂着我的腰,带着我慢慢往前滑,“男孩子不能怕摔跤。”
姜引港很耐心,在冰场教了我一个下午,侧着身子帮我挡住那些飞快滑冰的人。到最后我慢慢找到窍门了,虽然姿势不太漂亮,但基本上能保证不摔跤了,可他的手臂还是没放开,虚虚地环着我的腰,怕我摔倒。
我顺着冰场边缘滑,姜引港跟在我的外侧,“好玩吧?”
“好玩!”
“现在知道好玩了?刚才光在那傻站着看,学滑冰就得胆子大点。”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性本能原本是一切本能之中最不受束缚的一种”,这句话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我将姜引刚视为爱慕对象,所以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留给了我充分的幻想。他的嘴里不再含着吸管了,而是含着我的乳头,被滑冰鞋包裹着的脚在我的阴茎上有规律地上下滑动。
我看着姜引港的侧脸发呆,前面猛然冲过来一个小孩,我赶紧闪开,脚下一个不稳,失控地往地下摔。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女主角和男主角撞到了一起,他们同时摔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四目相对,眼睛惊愕地睁大,他们接吻了。
但是我没有如愿以偿地摔到姜引港的嘴唇上,鼻子磕上了他的下巴,膝盖碰在冰面上钻心的疼,可我哭也哭不出来。姜引港垫在我下面,手托着我的屁股和腰,一条大腿卡在我的两腿之间,姿势太亲密了,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往我下腹窜。
我顾不上膝盖的疼,急急忙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欲盖弥彰地拽了拽卫衣,想把那一片尴尬的地方挡住。
姜引港应该是没发现,从地上蹲起来,用手在我的膝盖上按了按,“疼不疼?”
“疼!疼!”一定是磕青了,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最后在更衣室换鞋的时候姜引港撩起我的裤子看了看,上面的淤青开始发紫,他叹了口气,哄小孩一样在淤青上面吹了吹。
回家之后姜引港帮我揉腿,他把我的裤腿往上折,把药油倒在手上搓热,大掌揉着我的膝盖。这个时候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我的耳朵里只剩下心脏鼓点,连带着我的骨骼脑浆也震碎煮沸,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几乎要将我吞没。
我一点也不舍得动。
书上说这种心理叫“Electra complex”——恋父情结,视父亲为性爱对象。于是在我的日记本里,我又多了一道罪行。
同性恋加爱上爸爸,我要给自己判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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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末姜沅会到袁来开的音像店帮忙,地址就在学校对面,每个大学附近都有这么一批淘碟的店铺。袁来的几个朋友帮他找的进货渠道,捣鼓了一批国内不常见的磁带和碟片,香港的、台湾的、还有是一些日本美国的,他平常上课的时候雇人看着店,下课就过去,生意好的时候学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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