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引港沉默地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把他抱了起来,姜沅下意识的张开腿夹住他的腰,感受着姜引港的嘴唇在他的耳边轻轻摩擦,“沅沅,我不想让你后悔。”
“明知故问。”姜沅小声嘟囔,把姜引港夹得更紧,“你明明早就知道了。”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姜引港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脊,逐渐探入股缝,最后来到隐秘的洞口。家里没有润滑油,姜引港就挤了满满一手沐浴露,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指节一点点送入姜沅肉粉色的小洞里。
这样的感觉姜沅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十八岁的第一天他趁姜引港喝醉勾引了他,在沉睡中用屁股强奸父亲的阴茎,那次他是自己做的扩张。现在是姜引港为他做,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全身上下蔓延,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勃起,呼吸声越来越重,发出难以忍耐的鼻音和呻吟。
姜引港抽出手指,把姜沅抱进房间,然后一起摔进柔软的床里。
在姜引港把阴茎顶入姜沅的后穴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这并非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做爱,姜沅感到了久违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只会让他更加安心,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觉到姜引港是爱着他的,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大腿,在疼痛中迎接与姜引港的第二次彻底融合。
眼前是姜沅的小小屁股,姜引港把姜沅的双腿拉得更开,整个人压到姜沅的身上,缓慢二深重的顶了几次。很快他就找到了姜沅的敏感点,朝着那一块小小的凸起开始快速挺腰,皮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姜沅的穴里被操出了水,滴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人可以不分性别,父亲可以与儿子做爱,动物界从来不缺少乱伦,人类即是动物。窗外的暴雨从来就没有停过,屋内好像也在下雨,高昂的阴茎夹在床单的缝隙中朝上喷射,落下也变成了雨,雨和性爱一起融化。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过来,姜沅满脸都是眼泪,啜泣着胡乱喊着姜引港。
“爸爸……爸爸……”
“爸爸在呢。”姜引港的语调很轻,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猛烈,刚才的惊心动魄还未完全消散下去,失控在所难免。他俯下身,吻住姜沅的双唇,将那些呻吟和求饶的话语全部封存在他的嘴里。
他们不知疲倦地疯狂做爱,这是为他们打造的专属牢房,走出去外面就是狂风暴雨,是乱伦悖德。阴茎变成脐带,肠道变成子宫,乳头也能溢出奶水,情欲和精液被脐带输送到子宫内,给孩子带来最充足的营养。
姜引港咬着姜沅的脖颈,牙齿陷进肉里,像动物世界中狮子叼着幼崽的后颈一样,将自己的阴茎送入更深的地方。姜沅的情欲和生命都被他掌控着,他是姜沅的父亲,教给他说话,教给他爱情,理应教给他做爱的愉悦。
所以他不想让姜沅离开他了,不想给姜沅找一个新妈妈了,他决定要做一个自私的禽兽父亲。在外面,姜沅是他的儿子,回到家,姜沅是他的小妻子,是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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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前面后面都在哭,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点记忆是他和姜引港互相给对方口交。潮湿炽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肿胀的阴茎,姜引港舔得细致而认真,用舌尖勾勒出阴茎的形状,在收缩口腔缓缓吐出再含入,爽得他白眼直翻,尖叫着在姜引港的口腔中射出近乎稀薄的精液。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心里想,以前一直觉得姜引港是色情、是性感,现在多了一个形容词,他感觉爸爸是真够骚的。
前一晚淋了雨,又是冬天,第二天早上姜沅果不其然发了烧,还没完全睡醒就哼哼唧唧地喊难受。姜引港见状赶紧去卫生间拧了一把冷毛巾,接着他用手探了探姜沅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
姜沅闭着眼睛往姜引港怀里缩,“爸爸……”声音黏腻得好像在撒娇。
“你在发烧,沅沅,”姜引港把毛巾折叠好放在姜沅的额头上,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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