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衡皱眉,没说话,其他人也熟秦筝,招呼着他入座一起玩。秦筝看了一圈,不动声色地在傅之衡身边坐下。
今天是场鸿门宴,他自然也可以选择转身就走,但,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让学姐骗他来的。
是傅之衡?金灵?还是在场其他人中的某一个?
今日若不一次性解决掉,秦筝哪知这位心怀叵测者,还有没有更加无耻的后招。
从来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于是,顺着众人的起哄,秦筝低眉浅笑,参与进了眼前的这场游戏里。
意料之中,没玩上几局秦筝就猜输了,很快便有人也倒了一杯白酒,放到他和傅之衡的桌前,催促他赶紧喝完。
秦筝故作为难,说自己不胜酒力,其他人也不饶过,口口声声愿赌服输,秦筝这才在众目睽睽中拿起酒杯喝上了一口,还未曾咽下就别过头假装呛到了傅之衡身上。他惊得放下酒杯,连忙拿纸去擦傅之衡衣服。
别看他演得如此一气呵成,甚至有些敷衍,但秦筝放下酒杯的位置颇为讲究,他故意将自己的酒杯和傅之衡的酒杯放在了一处。
傅之衡很快攥住他乱摸的手说没事,旁人亦笑闹说别想逃酒。
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傅之衡身上时,秦筝平静地取走了傅之衡的酒杯,他并不怕有心之人察觉什么不对。
他本就想要知道,在场这么多人,是谁非要他饮下这一杯酒。
只要有人出声,就会露出痕迹。
然而,或许是他打得所有人猝不及防,秦筝艰难饮完整杯白酒,竟都无人指出他换了酒。于是他很快装作头晕说有些不舒服,金灵第一时间嘲弄道:“这么不经事就去楼上休息吧,二楼多的是客房。”
秦筝步步登上楼梯,他看向客厅沙发上嬉笑怒骂的所有人,终于缓缓勾起唇,笑了。
看来今日,时运在他。
他不过是一如既往地察言观色,步步为营地盘算人心,却能够如此侥幸地,成功将酒换给了傅之衡。
秦筝从来只身一人,他应对无端恶意的最佳选择,自然是尽可能地拖拽其他人下水。
而傅之衡,是最好的泥沼。
秦筝待在二楼的客房里,打开终端,也和楼下的人一样,玩起了不同的游戏,他好整以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开场。
没过多久,便听到楼下其他人都一同离开别墅的动静。
只见旁人退场后,傅之衡冷冷质问金灵:“你到底想做什么?”看来傅之衡很清楚是谁叫他来的,隔着细细打开的门缝,秦筝想。
“你管我想做什么?”金灵讥笑,“还是你想管的人是秦筝?”
之前她就听过学校里有人传秦筝比她更适合当校花的话,傅之衡找秦筝做情人,是在下她的面子,秦筝敢做傅之衡的情人,是不想活了。
傅之衡烦躁,他讲:“早都断了,别弄得这么难看。”
金灵冷笑:“既然断了,那你现在就走。”
傅之衡感到头痛,更觉浑身发热,他还没意识到,就见金灵捂住口鼻连退好几步,惊斥道,“你想做什么!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
“唔……”傅之衡愈发头昏脑涨,强撑道,“是易感期……”
他当机立断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抑制剂,注射进手臂动脉里,但针剂却不像以往那般有用。
“你易感期怎么会是现在?”金灵这样说,却又似忽然间想到什么,立时收了声。她不敢再留下,人已经开始往大门走去,“我会给你叫医生的!”
“别走……”被本能驱使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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