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止又来一句:“看着不像。”
盛欢:“……”
大抵是没想到顾沨止会公然拆他的台,男孩子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嘴角抽动了两下,狠狠的抿住,露出一个不大和善的笑容,“学长,我劝你善良。”语毕,他用力在顾沨止的臂弯肌肉上掐了一下。
顾沨止轻轻吸气,埋下头,非但没推开他,反而凑近过去,于他耳边低声嘀咕:“你知不知道你刚求救的那段,情绪特浮于表面,特不走心,特假,你要不那么叫唤,没准我就信了。”
盛欢:“……”
顾沨止:“或者,你下次试试带哭腔,我就配合你演。”
盛欢:“???”
盛欢恼羞成怒:“你才演!你全家都在演!不走拉倒!”
顾沨止笑而不答,斜斜的觑着他,眼尾的弧度勾人,又带着痞气,盛欢抛下狠话又等了两秒,确认自己是错付了,忍无可忍,狠狠的推开顾沨止。
然而真等他推了,顾沨止反而给了反应,距离还没正儿八经拉开,顾沨止便反擒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到胸前圈着,走的大步流星,“干嘛?又没说不走,走走走,现在就走,生什么气啊?”
盛欢被他裹在怀里动弹不得,一脑门官司却又不得不跟着他亦步亦趋,这画面叫后头的伍琳琅和熊提都叹为观止。
熊提左看看右看看,一头雾水道:“他们俩这唧唧掰掰半天,几个意思啊?”
“啧,古语说得好啊!”伍琳琅意味深长的感慨,“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熊提:“?这是古语吗?”
伍琳琅看他一眼:“我的熊,这不重要。”
熊提道:“那他俩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伍琳琅捏着下巴,啧啧摇头:“互为猎手,互为猎物,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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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迈腿踢了一脚,凌正亭的头从草垛里“滴溜溜”的滚了出来。
“就是那个东西。”盛欢别过脸去,在原地杵着不肯向前了,“你自己去看,我就不过去了,怪吓人的。”
戏到位的很,顾沨止瞥他一眼,还是忍不住拆台:“这么怕,我让你待在车上等,你怎么不听?”
盛欢振振有词:“你又没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着急,就下车去找你了呗。”
“哦~”顾沨止若有所思的拉长音调,“找着找着就迷路了,迷着迷着就看见这颗头了。”
“也没有那么巧。”盛欢说。
“那你看见杜晨飞没有?”顾沨止蹲下身去查看,不忘追问。
“杜晨飞啊,看见了。”盛欢说:“其实当时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我看到杜晨飞跟一个人在吵架。”
顾沨止的眉骨轻轻一耸。
“什么人?”
“没看清。”
顾沨止点点头,相当配合的没有挑刺:“然后呢?”
盛欢继续绘声绘色的无中生友,“吵了一半杜晨飞要打人,一个东西就从这个铁皮罐子里飞出来了,把杜晨飞裹着送上了天,我还以为是蟒蛇呢!”
顾沨止的眸光一凝。
“继续说。”
“但是又不太像是蟒蛇,因为真的很大,又很坚硬,地上这些痕迹都是它留下来的。”盛欢指了指地上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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