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晚风浮动他鬓边的半长的金色发丝,美的像是朝阳透过云彩的第一缕光,这里的空气中始终有着甜腻的香氛和酒水的味道,十分低廉,阿提密斯却像是这里长出的一朵昂贵而纯血统的香槟玫瑰,根茎婷婷。他始终站在高处,俯视着这里的一切,洗牌着这里的一切,从未让自己陷入过这些纸醉金迷当中。
但今天,他难得目光空茫,若有所思。
这时,老朱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杯拉花的咖啡。
“老板,这就已经开始想小蛇眼儿了?”
“我想他做什么?”阿提密斯轻轻哼了一声,没回头,“我是在想他那十几斤的璃黄金该怎么办,蠢瓜蛋小鬼。”
“对啊!”老朱说:“他人去斯宾塞了,短时间之内回不来吧!”
“以那小子的老实程度,如果家里有地下室,他铁定会把货都屯在地下室里。”阿提密斯无奈道。
“那怎么办?”老朱忧心忡忡道。
“这样,你开车去一趟盛世网咖。”阿提密斯说:“带把铁锹,把他的璃黄金先都挖出来,转移到我这儿,我暂且替他保管着,回头有空再支会他一声。”
老朱:“成。”
阿提密斯:“说做就做,避免夜长梦多,你先去开车,我去查一下历史明细,看看他这几年究竟买了多少,核对好总量我把清单发给你。”
老朱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下楼。
今天红灯区的人特别热闹,路边几乎找不到停车位,老朱的车停在几百米开外的地方,他不得不先步行过去。
他钻进他的老面包车,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车厢,忽而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
老朱诧然转过头,就看见几辆黑色的吉普车横冲直撞的碾过人行道。
车轮在脏兮兮充满了涂鸦的地面上几乎要碾出火花,那几辆吉普车制式统一,漆黑的车身外面装有一些非比寻常的银色嵌入槽,泛着冰冷的色泽,与整个红灯街的画风格格不入,老朱怔忪了一瞬,车子飞沙扬尘而过,他看见几辆车子的车尾处嵌着一块银色的衔尾蛇的标志。
“这是……”老朱只觉得眼熟,但他上了年纪,平时又只给阿提密斯打打下手跑跑腿,终究是对这些事情不甚敏感,因此半天也没想起来。
也只是发了个呆的功夫,几辆车就横在了路中央,车灯齐开,瓦尔登蓝的灯牌在车前灯的照耀下黯然失色。
下一秒,老朱看见那几辆吉普车的车顶朝两侧裂开,粗壮的金属臂射道缓缓的升腾而起,“举”着一只炮筒。
老朱的脑子“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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