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嘲笑你。”周恩瑾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是欢喜。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革命伴侣。我的一切你都有权分享,在我面前,你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他说的认真又庄重。呼吸吐纳在她的耳畔,陌生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姜安宁不明白这是什么,却下意识点了点头。
柔顺的黑发垂落,挡住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周恩瑾撩开她的秀发。
“看着我。”
他的声音沙哑又性感,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克制。
姜安宁意识游离,迷离水润的双眼看向他。
之后她便被卷入了汹涌澎湃的旋涡,宛如一叶小舟,随着风浪摇摆。
她像一朵盛开到荼蘼的玫瑰,清纯与魅惑交织,洁白与艳丽同舞。
今夜屋外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房里,见证着满室春光明媚。
翌日天还没亮,响亮的号角声响起。
吵。
姜安宁把头埋进被子。
周恩瑾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训练。你多睡一会儿。”
姜安宁迷迷糊糊应了声,又陷入了沉睡,一直到太阳高挂才醒。
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姜安宁揉着酸软的腰下了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精神比在锦城的时候好多了,间歇性的起床就头晕症状也没有了。
果然热带更适合她们这种热带花卉。
厨房里温着早饭,姜安宁打开一罐自己做的辣酱菜,就着粥吃了。吃饭完,她先是把锦城带来的包裹都整理一遍。
海岛天气暖和,有些吃食不能放,得趁着没坏之前吃掉。剩下的菜干和能放的罐头,姜安宁都放到了五斗柜里。
“有人在家吗?”
姜安宁出去一看,一群海军战士站在门口。
“别挤我。”
“我没挤你。”
十七八岁的年纪,为首的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陶瓷盆,黝黑的脸上露出八颗白皙的牙齿的笑容:“嫂子好。我叫朱大力,是来帮周团长送搪瓷盆的。”
其他小战士也跟着道:“我们也是来送搪瓷盆的。”
一群人来送一个盆?
姜安宁虽然心里觉得奇怪,还是谢着接过搪瓷盆。
几个小战士见过人后,迫不及待的回了宿舍。
同宿舍的战友见他们回来,一窝蜂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
“看到嫂子了吗?”
“嫂子长什么样?”
见过几人就迫不及待的分享起来。
“见到嫂子了,嫂子长的可真好看。”
“人温柔,说话声音也好听,像唱歌一样。怪不得周团迫不及待要打结婚报告,要是我,我也肯定等不及。”
正说着周围人朝他挤眼睛,他没反应过来,还问:“你小子眼睛抽筋了,挤眉弄眼干什么?”
还是宋大山看不过去,咳嗽两声提醒。
那小子才僵着身子转过身,“周、周团?”
周恩瑾面无表情,那双犀利的眼睛气势逼人,“既然这么闲,那就加练。负重五公里跑,立刻!”
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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