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日里也就在河沟里摸点螃蟹河虾,王福花他们都没吃过海鲜。
姜安宁都能想到爸妈铁牛收到海鲜有多高兴了。穿过来三年,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久,真的有点想他们了。
大家都在分享自己的收获,只有卢晓竹站在外面,一句话也没说。
她去的最晚,找到的滩涂位置并不好,她自己工具也没带很齐全,蛏子跑掉了很多。好不容易,捡到了几个海参,却遇到了搁浅的海蛇,惊慌之下,木桶直接掉进了海里。
差点丢了小命不说,找到的海鲜也都打了水漂,还附带一只木桶。反观姜安宁收获满满。
卢晓竹看着姜安宁的收获,心里不是滋味。要是和郭秀娥一起抓蛏子的人是她,现在抓到鲍鱼收货满满的就是自己了。
家里的弟弟妹妹也可以好久都不用饿肚子。
抓了这么久,就算是姜安宁天生力气大,都有点累了,更何况其他的嫂子。离晌午还早,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椰子树下休息一会儿再回去。
她们选了个没结椰子的树坐着休息,刚休息了几分钟,韩丽梅她们那一波人也赶海回来,在另一边的椰子树下休息。
姜安宁这边的军属都是一旅的,韩玉英他们则是三旅的,两边家属院隔了有一段距离,大家只是打过照面,并不是很熟。所以双方打了个招呼,就各休息各的。
姜安宁坐在椰子树下,看着远处的大海,静静地吹着海风。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回头一看,是韩丽梅那边。
好像是一只受伤的鸟,落在了韩丽梅的身上。
韩丽梅身上的的确良衬衫都粘上了血,因为之前的事她本就生了一肚子气,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愤怒值不断积累。尤其是在感受到姜安宁查探的目光后,感觉丢了脸的韩丽梅怒从心头起,一脚将受伤的鲣鸟当出气筒踢飞出去。
鲣鸟发出虚弱的哀鸣,落在姜安宁不远处。
出了这事,韩丽梅那波人不打算休息,而是拿着今天赶海的收获往海沙岛另一边的家属院过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郭秀娥他们也准备走了。
姜安宁看了看地上鲣鸟,鲣鸟似乎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那双眼睛流露出悲伤的神情,躺在地上哀鸣。
郭秀娥也看到了鲣鸟的情况,劝道:“安宁妹子别管了,这只鸟受伤太重活不了了。”
到底不忍心,姜安宁捡起鲣鸟,放到海菜上面,“我带回去试试。”伤的这么重,也不知道月光花露有没有效果。
回到家,姜安宁先用水给鸟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后,给它喂了月光露。之后她找了些枯草给鲣鸟做了个窝,把它放在里面休息。
吃完晌午,她看到鲣鸟在窝里睡觉,又给喂了一次月光露,就去处理海鲜了。
这次的海鲜她留下一些吃,剩下的她准备全部晒干,杂物房里有现成竹篾,正好可以用来晒海货。
郭秀娥从外面回来,看到姜安宁在晒海货,过来帮忙,“安宁,我刚才去了趟邮局,正好碰到一个叫周兴海的打电话过来,他托我带句话,请你下午三点务必给他回个电话。”
姜安宁把清理好的鱿鱼摊开,“他有说什么事吗?”
郭秀娥摇摇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只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比较着急。”
“好,我知道了,谢谢秀娥嫂子。”
姜安宁来到邮局,给周兴海那边拨了电话,一分钟后电话接通,里面传来周兴海的声音:“小婶,之前小叔托我帮忙找一个叫宁远山的医生,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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