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姜安宁担忧。
“别管它。”周恩瑾说着便要吻上爱人的唇。
“咳咳!”病房门口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姜安宁脸热的快烧起来,一把推开他。
周恩瑾疼得“嘶”一声,不善得看着不速之客。
宋大山不好意思得摸了摸鼻子,俺又不是故意的。
怪不得老裴让他先进来,感情是未卜先知了?
姜安宁拿起铝制饭盒,声音透着紧张害羞:“那个,裴政委,宋副团长,你们先聊,我、我去食堂打饭。”说着像后面有人追一样逃也似地往外跑。
跑出病房又想起还有事情没交代,只好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深呼吸一口,故作镇静地走进病房,凶巴巴地叮嘱周恩瑾:“伤没好前,不许乱动。”
周恩瑾乖乖点头。
一旁的宋大山看到他这么听话,和裴青松对视了一眼,都很惊讶。
三人认识十多年,对彼此的性格可以说了如指掌。
别看老周现在沉稳冷静,做什么事都进退有度,三人刚认识时他可是新兵营出了名的刺头,刚入军营就敢对部队的训练计划提出质疑,这在把服从当成天职的部队完全是不可想象,但他就是做了,还不止一次。
虽然这些年老周被部队训练地人模人样,但一个人骨子里的性格是不会改变的。他就不是个会认真听话的主。
周恩瑾目光跟随者爱人,直到门关上,才收回视线,掀了掀眼皮看向两个战友,挑眉:“有事?”
宋大山按捺不住,“老周,弟妹就是去食堂打个饭,至于做出十里相送的神情的吗?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听话?这结婚了的人都跟你一样黏糊?”
周恩瑾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不懂,你都没有对象。”
宋大山:“……”胸口好疼。
“你都二十八了,你还没对象。”周恩瑾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是炫耀的语气。
宋大山咬牙,忍住。他是病人,俺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
一米八的粗犷大汉,愣是感受到了弱小可怜无助且无法反驳的伤感。
都是单身,凭什么受伤的只有俺。
后知后觉的宋大山把目光投向在一旁剥橘子的裴青松,“老裴,老周这么洗刷俺们,你就不说两句?”他嘴笨不会说,老裴是政委,总能反击了吧。
裴青松把橘子塞进嘴里,强调:“不是洗刷我们,是洗刷你。我有喜欢的人了。老周的心情我懂。”
宋大山不信,努力找补:“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大家都在军营训练,我们怎么不知道?”
“上次去首都出任务,碰到的一个姑娘。”裴青松想到那天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的人,连语气都温柔了许多。
想到这里,那双标志性的狐狸眼露出一抹疑惑。也许是思念太久,刚才在医院,他竟然好像看到了她。
宋大山不敢相信,老裴竟然有喜欢的对象了。
所以受伤的只有俺。
“只有俺”三个字不断回响在宋大山的脑海。
暴击!
周恩瑾和裴青松同情地看了一眼宋大山,后者耷拉着肩膀,默默在心里流泪。
周书婷检查完病房,过来看弟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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