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瑾早餐做了香菇贝肉青菜粥,还有包子。包子馅是昨天胡玉秀调好的,白菜猪肉馅的。
周恩瑾已经揉好了面团,现在只需要包就行了。
胡玉秀嫌弃地看了一眼周恩瑾包的,“你这样包不行,馅都露出来了。来,我教你。看着啊,像这样,拇指捏着这里,另一只手往里推,堆叠出褶子,然后收口。你试试?”
“是这样吗?”周恩瑾照着做。
“不是这样的,这里拇指要按住了,不能动。”胡玉秀耐心指导,就像小时候教他一样,“像这样,你再试试。”
周恩瑾重新试了一次,这次包的包子馅就没露出来了。
胡玉秀露出温柔的笑容,下意识像小时候一样鼓励了一句:“我们家恩瑾真乖,这么快就学会了。”
这话一出,两人都一怔,对视一样,都笑了。多年不见造成的陌生感就这样消散。
胡玉秀看着周恩瑾,十分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当初那个在她怀里的奶娃娃转眼就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
“婆婆去世有十二年了吧。”胡玉秀包着包子,抬头问比自己高了快两个头的周恩瑾,“你还在调查当年的事吗?”
当年婆婆出差,被歹徒盯上,劫财之后抛尸荒野,大家都认为是意外。只有恩瑾不相信是意外,整个周家除了她大概没人知道当初恩瑾坚持要来当兵的理由。
周恩瑾包包子的手顿了顿,舀了一勺白菜肉馅包进包子里,“大嫂,你也认为妈的死是一场意外吗?”
胡玉秀:“我不懂破案的事,但我相信你。”
她看了一眼低垂着眉眼,半张脸藏在黑暗中的周恩瑾一眼,“其实,这些年爸一直没放弃调查,可当年现场被毁,根本查不到有效的线索。爸他年纪大了,来之前,因为知道你昏迷,还大病了一场。我来之前,身上都离不开药。”
周恩瑾抬眸看了一眼大嫂,想问她为什么刚来的时候没提过。
胡玉秀看出他的疑惑,道:“是他让我不要告诉你的。你和爸一样,脾气都轴。我知道,你这么多年很少回家,是因为心里还在责怪他。当年的事,爸不能公开查,也是有苦衷的。到了他那个位置,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稍微露出点什么,就可能被人利用。”
周恩瑾没说话,厨房里只有贝肉粥咕噜咕噜作响的声音。
胡玉秀放下手里的包子,洗干净手,回了屋子,过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出来,“这是爸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是他这些年调查出来的所有线索。”她的眼里含着眼泪,“爸说他年纪大了,查清当年真相,将杀害你母亲的真正凶手绳之以法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周恩瑾握紧文件袋,“大嫂,等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他一声,就说我一定会抓到凶手。”
胡玉秀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包子包的歪歪扭扭的,剩下的我来包吧。”
周恩瑾拿着文件袋去了卧室,姜阿宁和铁牛还在睡觉,他打开台灯,抽出文件袋里的东西。
里面有当年第一个发现母亲死亡人的口述情况,还有一些案件的调查内容,其中有几十封信吸引了周恩瑾的注意。
看完信的内容,周恩瑾知道这似乎是母亲和一位名叫蓝萍的笔友之间的往来,只是后来她们似乎闹了什么矛盾,停止了书信往来。
周恩瑾看了看时间,最后一封信是十二年前的4月份,离目前死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蓝萍有很大嫌疑。
以父亲的能力应该想到这点才对,周恩瑾看完老爷子给他写的信才知道缘故。
蓝萍很可能只是一个假名字,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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