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口水,喝完我们再试试。”
姜安宁喝完把水壶递给丈夫,深呼吸一口,把摩托车掉头,重新开始骑。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慢慢在空地上练习着。
不远处站岗的小战士们看到,全都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想当初周团训练我们的时候,整张脸冷的和冰块差不多,大夏天愣是给我冻的瑟瑟发抖。哪有这么温柔和煦的时候,他居然还会笑着说鼓励的话。”
“训练我们就是雷霆暴雨,教嫂子骑车就是温风细雨,差距也太大了吧。”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是谁,居然敢和嫂子比。”
他们虽然不是三团的兵,但当初新兵训练的时候,周团是他们的教官。那一届甭管多刺头的新兵,都被周团训练的服服帖帖。
新兵营结束的时候,他们给周团长起了个诨号,叫“铁面无情周判官”,十分贴切地形容了所有参加新兵训练的战士们心声。
谁能想到“铁面无情周判官”面对嫂子居然这么温柔。
姜安宁可不知道战士们的吐槽,这会儿全身心只有眼前的摩托车。
丈夫坐在他身后,修长的手臂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这么来过几次后,姜安宁逐渐找到了骑车的感觉。
周恩瑾见妻子不再害怕,试着下车,让妻子独自试一试。
姜安宁咬着唇,在丈夫鼓励的眼神中,开始骑摩托车。
一开始她的速度很慢,周恩瑾就在一旁不断鼓励她,给她加油,慢慢地她逐渐适应了自己骑车。
从零到一很难,但从一到一百只需要不断复制成功的经验。姜安宁第一次成功骑着挎子开了一百米,之后摩托车骑起来就容易很多。
姜安宁成功骑着摩托车围绕着开阔地带骑了一圈后,停下车,兴奋地大声道:“恩瑾,铁牛,我会骑边三轮摩托车了。”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杏眼灵动,充满了付出后收获的喜悦。
铁牛跑过来,不知道从哪摘了片大叶子,给老姑扇风,“老姑,你太棒了。”
周恩瑾替爱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递给她水壶,“你很棒。”
姜安宁刚学会骑车,正在兴头上,招呼两人坐上去,载着他们围着开阔地带慢慢骑了一圈。
虽然现在还不算熟练,面对复杂路况还是有点发怵,但是基本的已经学会了。
好开心。
回去的时候,姜安宁骑摩托车载着两人回去,巡逻的小战士和军嫂们看到她稳稳地骑着摩托,都很惊讶。
这年头女司机本来就少,能骑边三轮摩托车的女司机更少。别的不说,姜安宁是这么多年,部队家属院第一个学会开摩托车的军嫂。
因为有她这个成功案例,那些原本还在观望怕自己学不会的军嫂们,都大胆地申请了摩托车,尤其是郭秀娥阿曼王桂芬几个事事都向厂长学习的人,都买了一辆。
齐师长本来担心淘汰的摩托车卖不掉,没想到特别受欢迎,不到两天的时间,十几辆完好能用的旧摩托车就被军属们订下了。
光是买车就要两百块,更不要说后续烧油的费用,若是放在以前,连饭都吃不饱,别说十几辆,就是几辆也不一定能卖出去。
而这些购买摩托车的军属,除了几个是家庭条件本来就好的,剩下的都是家里有一个或者两个军属在红星工厂上班的。
回到家,姜安宁去后院查看面包窖里的烤面包片,周恩瑾在院子里搭建简陋的窝棚,用来给挎子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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