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搪瓷盆去了卫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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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有战士守着不怕人进来,姜安宁可以不用装病,只是一直待在屋子里没事干,实在太无聊了。
也不知道恩瑾有没有把信给阿曼,蓝萍的事又安排怎么样了。早知道就让自家丈夫回家把珍珠贝和人工海水养殖的资料带过来,趁这段时间她也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门外想起周恩瑾的声音,“有人来过吗?”
朱大力:“有,就是这次和嫂子一辆车的另外两个人,好像叫萧兰花和刘芳,萧兰花同志推着刘芳同志过来,说是听说嫂子受伤严重,想要过来看看嫂子。您说过除了周医生和你,任何人不得进入,所以,我没让她们进入。”
周恩瑾又问:“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朱大力摇头:“暂时没有。”
“好,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继续守着。若是还有人来,记得向我汇报。”
“明白。”
周恩瑾推开病房。
“你回家了?”姜安宁看见他手里的搪瓷盆眼睛一亮,兴冲冲跑过来,接过搪瓷盆放到柜子上,“你怎么知道我馋了?”
姜安宁拿了两个虾干,剥壳后,一个塞进丈夫嘴里,一个塞进自己嘴里,“果然还是香辣虾干最对我胃口。”
周恩瑾把衣服放进柜子里,姜安宁嘴里嚼着东西像只小松鼠,在一旁陪着他:“早知道你回去,我应该提前让你帮我把资料拿过来的。你不知道,我今天一整天待在医院也没个人说话,又不能出去,连开窗通风都偷偷摸摸,别提多无聊了。”
“是这些资料吗?”周恩瑾从包里拿出一垛文件,“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不是的话,你告诉我在哪,我给你带过来。”
姜安宁翻了翻文件,眉眼弯弯,踮起脚在丈夫脸颊啄了一口,“恩瑾,你太好了,就是这个文件。”
亲完,她小跑到病床上,把小书桌放下,翻到上次做笔记的地方,看了起来。
周恩瑾摸着被亲吻的地方,喉结滚动,走到病床边。
阴影遮挡住了光线,姜安宁抬头,“你……”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未说出的话被周恩瑾吞没在唇齿间。
亲吻过后,两人呼吸都有点急促。
姜安宁软绵绵地被丈夫抱在怀里,脸颊红润,眼睛水润,控诉道:“你怎么突然就吻过来了,人家都没有准备。”
她的撒娇软萌中带着一丝喑哑,像融化的糖果,泛着甜香润泽的气息。
周恩瑾也好不到哪去,向来冷静自持的双眸染上一抹欲/色,靠在妻子的肩窝,吐出的呼吸灼热烫人。
“别勾引我,这里不适合。”周恩瑾声音喑哑低沉。
姜安宁抬头,“我才没有勾引你。你这是贼喊捉贼。”
“是吗?”周恩瑾眉头一挑,“那是谁刚刚偷吻我。”
“我亲你只是表达感谢,没有那个意思。”姜安宁理直气壮否认,正打算询问找蓝萍的情况,门外响起朱大力的声音。
“秀娥嫂子,王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朱副营长,我们听说安宁出车祸了,过来看看她。”
姜安宁看了一眼周恩瑾:“是秀娥嫂子她们。我要装病吗?”
“你先躺下。”
两人迅速把东西一收,姜安宁把脸涂白,遮一遮红润,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装睡。
周恩瑾开门出去,目光落在被战士们挡在不远处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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