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钓鱿鱼很简单嘛。”姜安宁拎着自己钓的第一条鱿鱼笑得眼睛完成了月牙。
若是有尾巴,估计要翘到天上去了。
周恩瑾看着妻子久违的笑容,也跟着笑了。
孔令生在一旁帮忙剔骨,看着傻乎乎的一心钓鱿鱼的外甥女,摇了摇头。
外甥女估计还不知道钓鱿鱼是外甥女婿提出来的。
想到中午吃完饭,周恩瑾找到他,说安宁很久没好好玩过,请他帮忙安排钓鱿鱼时,孔令生就替外甥女高兴。
一般的男人大多大男子主义,尤其是职位高的,在家和老大爷一样,只知道翘着脚指挥的人比比皆是,像外甥女婿这么体贴妻子的人不多。
之前他见外甥女婿是个刚毅清冷的人,还是海岛最年轻有为的团长,担心外甥女嫁给他受委屈,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外甥女婿这么细心周到,他这个当舅舅的也高兴。
橙红色夕阳洒在蔚蓝色的海面上,给蓝色大海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橙色,细小的海浪拍打着渔船,渔船便随着海浪起伏。
孔令生看了看塑料桶,“这么多鱿鱼够晚上吃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姜安宁几人把鱼竿收好,坐着船回去了。路上,姜安宁和铁牛还忍不住和周恩瑾分享自己的快乐,“下次我们还来钓,太好玩了。”
“你喜欢就好。下次我们再来。”周恩瑾把军用水壶递给铁牛和爱人。
回到船屋,姜安宁和铁牛迫不及待地和刘婶、翁梅他们分享自己的战斗成果。
“这么多鱿鱼都是我和铁牛钓的。晚上我给大家做干锅鱿鱼。”
想到干锅鱿鱼,姜安宁馋极了。
鱿鱼在船上已经被自家丈夫和小舅舅处理干净,姜安宁做的时候只需要用清水清洗一遍切好就成。
“恩瑾,把土豆和藕切一下,切成手指粗细的长条就行。”
周恩瑾指哪打哪,说切成手指粗细,切出来的土豆条和藕条就和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粗细均匀,长短合适。
这刀工让孔令生啧啧称奇。
“这才哪跟哪啊,我们家恩瑾可是拿过部队最强当兵的人,切个土豆藕什么的,那当然切得好。”在姜安宁眼里,自家丈夫就是厉害,难得有机会炫耀,可不就要逮着机会好好炫耀一番。
孔令生看不下去她这嘚瑟的样子,揶揄道:“外甥女婿在你心里就没有不厉害的吧。”
“那当然,我们家恩瑾就是最厉害的。”
翁梅和刘婶几个长辈看着年轻人逗嘴,在一旁笑得开怀。
等周恩瑾把土豆切好,姜安宁穿好围裙,开始炸土豆条和藕条。做干锅鱿鱼的土豆条和藕条要用热油炸到七八分熟先炸一遍。
考虑到家里人都吃辣,姜安宁做的也是麻辣口味的,这个口味最能体现干锅鱿鱼的滋味。葱姜蒜加一勺王福华女士特地做的豆瓣酱,炒香后下鱿鱼和辣椒油翻炒。
厨房里想起滋啦滋啦的声音,那令人垂涎的香味就从厨房飘到船屋,再从窗户飘到了渔排上。
路过的疍家人路过,忍不住闻一闻,被这喷香的滋味勾得肚子里的馋虫都犯了。
“外甥女这手艺太香了。”孔令生伸长了脖子朝厨房的位置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之前只听说外甥女厨艺好,没想到这么好。这同样的都是鱿鱼,她做的怎么就这么香。
听到孔令生赞美妻子手艺,周恩瑾清冷的脸上也露出一抹自豪,“那当然,我家安宁的手艺比国营饭店的厨子还厉害。”
“我算是明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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