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卑鄙,又庆幸自己临时起意的冲动。
忍不住躲在被子里笑,又逐渐沉默着陷入深思……沈央都快怀疑自己疯了,他又困又累,有些心虚,可却开心亢奋到难以自持,眼睛一闭上就想再次睁开。
恋爱是一件过于复杂的事情,比他一年赚十个小目标还要困难。
纠结了一个晚上以后,沈央终于理顺了自己的思路。他决定在贺南朝面前尽量说真话,如果贺南朝想问昨夜发生了什么,那他就好好地如实告知。
毕竟如果只靠追人的套路,却把自己的真实一面藏着掖着,他就算把贺南朝追到手了,恐怕也无法长远。
他要努力变得更加真实,更加坦诚。
早上八点整,天空晴朗,阳光明媚。
贺南朝终于搞清楚了一切。
他被沈央亲了一口,然后他自己又主动亲了沈央,由于太过用力,导致两个人整整齐齐受伤的戏剧性结局。
就连他的裤子也是沈央脱的,而并非他故意在沈央面前乱脱衣服耍流氓。
贺南朝不得不承认,得知真相让他心里轻松了不少。
因为他没有借着酒意试图伤害沈央。
而此时此刻,他们俩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盘起腿,各自倚着一个柔软的靠枕,好半天也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贺南朝在慢慢消化着一切,心情颇为复杂,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中缠绕盘旋,混沌无边,他感觉自己的状态就像酒还没醒,仿佛身处于某种飘飘然的幻想梦境。
他沉思半晌,终于挑出了此时此刻最是关键的话题,想要与沈央展开一次较为正经的交谈。
沈央没有反对,却有些紧张,他完全无法预测贺南朝想说什么。
但贺南朝早已在心中打好了腹稿,清清嗓子,语气认真地开口道:“我们昨天晚上,喝光了两杯威士忌,在此期间,又共同分享了大半瓶红酒。喝酒混着喝,最容易喝醉,所以从理论上讲,你和我,都处于脑袋不够清醒的混沌状态,对吧?”
沈央轻轻点头。
如果他不曾喝酒,他绝对没那个胆子直接亲人。
得到肯定的答复,贺南朝愈发正色:“我们两个都不够谨慎,这是一种非常不安全的危险行为。在国外旅游,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法律不懂,若是遇到紧急情况,根本找不到家人朋友帮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起喝酒,如果遇到拦路抢劫的人,腿软了根本跑不掉。”
“嗯,你说得没错,”沈央乖乖承认错误,“以后在外面我不会随便喝酒了。”
“最可怕的还不是抢劫。”
“那是什么?”
贺南朝看着他精致的脸,忍不住又看了几眼,才继续说:“沈央,假设昨天喝醉酒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男人,后果很有可能不堪设想,你明白吗?”
沈央听懂了他的意思,耳尖微微发红,急忙澄清:“我当然明白的,正因为是有你在,我才会……才会放心。”
“话不能说得太满,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相信的人,是你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可靠的东西,是属于你自己的财产与事业,”贺南朝一脸严肃,“别人平日表现出的和善,空口无凭许下的承诺,虚有其表的所谓’对你好‘,都不能当作判断依据。”
“可是你不一样……”
贺南朝摸了摸自己刺痛的唇角,无奈道:“包括我,也有着无数冲动和失控的时候……否则,我们两个现在又怎么会带着伤□□流。”
“哥,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想相信你,”沈央听得很认真,神色却是愈发笃定,“我可以不相信别人,但我能确定,自己永远都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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