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雀一直捂着耳朵,刚松开翅膀就听到它家恩公震天撼地的哭声,想也不想的扑棱着翅膀起飞。
小鸟雀惦记着小狐狸,它身上绒毛蓬松身子又圆,远处看就像一只球砸过来,也顾不上暴君身上的威压,卖力地扑棱着翅膀奔向桌上的小狐狸,待离近了一看傻了眼,在膳桌上降落。
啊?
小狐狸看到它的好朋友过来,委屈嗷道:“小灰!我脏了!”
小鸟雀还处于懵逼中,“恩公,你怎么变颜色了啊?这颜色不好看,像大花猫。”
小狐狸:“……”
小鸟雀见小狐狸泪盈盈的,当即拿翅膀要去给它擦眼泪,还不等碰到黎绵,就被孙公公一把给捉住了。
陛下的爱宠怎么总是和一只外鸟黏着,还非要在陛下眼前显!
孙公公捧着小鸟雀,垂首哈腰道:“奴才头一回见这么胖的小鸟,想仔细瞧瞧。”
小鸟雀对上萧最投来的视线,瞬间怂成球在孙公公手里静如鹌鹑。
孙公公只是阻碍这两兄弟在陛下面前黏糊,并未想对小鸟雀做什么,再说也不敢啊,小狐狸眼下受宠,它护着的小东西,孙公公哪里敢动?
小狐狸极其护短,当即止住眼泪朝孙公公龇牙咧嘴一通嗷嗷嗷。
孙公公:“哎呦,小祖宗,奴才不做甚,就是见这小鸟生的可爱,凑近仔细瞧瞧。”
小狐狸见他识时务从胖改口可爱,这才用鼻子哼了一声,小肥啾哪里胖,只不过和自己一样毛绒绒罢了!
萧最隔着脖套捏着小狐狸的后颈将它转向自己。
小狐狸偏过头,脏兮兮的脸蛋此刻气鼓鼓的,死活不愿意和他对视,生怕自己此刻的怨气太大会挠花暴君的脸,谁知道这狗皇帝到时候又想出什么变态惩罚它!
大坏蛋!
萧最偏不如它愿,再一次将它脑袋转过来。
黎绵瞪圆了眼睛怒视着暴君,这人什么毛病!!!
萧最看起来心情不错,即使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似是打量着小狐狸,而后道:“好脏的蠢狐狸。”
小狐狸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把它搞的这么脏,还对它言语上的人身攻击,它要和狗皇帝同归于尽,还没等它靠近,就听到暴君开口,意有所指,“看来是没罚够。”
不似威胁胜是威胁。
黎绵眨眨眼,又墩的一下坐了回去,小狐狸能屈能伸,举着脏兮兮的肉垫,委屈巴巴得嗷呜了一声,做嘤嘤嘤状。
萧最对上小狐狸那湿乎乎的眼豆,顿了顿,“带你洗干净,今日的惩罚长个记性,以后不准再犯。”
黎绵心里翻白眼冷笑呵呵呵呵呵,表面上却是老实地点头附和,一副乖乖巧巧的小模样。
墨汁晕染开,本来只是小肉垫上有,谁知道小狐狸反应那么大,最后搞得浑身都沾上了,如今墨汁有些干,黏在那雪白的毛发上一绺一绺,黎绵哭丧着脸,心里问候着暴君八百遍。
这显然帕子擦不干净。
于是萧最带着黎绵去了他沐浴的御池宫,离寝殿有一段距离,小狐狸第一次乘龙辇还有些新奇,因着它身上有墨汁,冬夜外面又寒,直接被兜头罩了件黑色鹤领大氅,还残留着暴君身上的冷香味道,它小小一只被包在大氅里放在龙辇上,暖和又舒服,拨拉开鹤领探头看向四周,黑溜溜的眸子瞧什么都新奇。
毕竟小狐狸内里是现代人,哪里见过真的古代。
萧最见它探头探脑的,都要从软垫掉下去了,“坐好。”
宫殿沿角都悬挂着宫灯,龙辇四周的小太监手执灯具引路,黎绵得了训斥规规矩矩坐好,黑眼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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