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当即甩开小爪子,绷着小脸,冷酷道:“那我玩都玩了,怎么啦!你昨日不是也舒服地往我掌心戳!”
气恼上头,直接隔着被子一屁.股坐了上去,怒道:“多金贵!我就碰了!怎么了!”
说完还横了一眼萧最。
萧最:“……………”
萧最被它这嚣张且不知羞的模样凝滞了片刻,顿了顿才开口:“下去。”
黎绵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我就不下去,反正你都气恼要怪我,还要摘我脑袋。”
萧最:“……朕何时说要摘你脑袋?”
黎绵:“你刚刚的表情已说明一切,比以前要惩罚我的那几次还要吓人。”
萧最伸手想将它拎一边去,却被小狐狸晃着躲开,一副不从的模样,萧最只觉得头皮发麻,低沉地训斥道:“别乱动。”
感受到被子下的状况。
黎绵强装镇定,强势不过那一会,实际上爪子羞耻地都蜷缩在一起了,打定注意一会暴君要是来拎它,它就顺势滚下去,谁知道左等又等,不见暴君有所行动,黎绵抬头看过去,直接撞进了暴君那晦暗深幽的眸子里,吓得它什么也顾不上,直接骨碌碌一路滚到了龙床最里面,撅着屁.股把脑袋埋进被单里,很快又觉得自己这个姿-势不安全,默默翻了个身,脑袋朝着外面开始装死,小耳朵却支棱起来不忘探着暴君的动静。
萧最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它身上,将它那些小伎俩都看在眼里,一阵无言。
实在太安静了,黎绵简直觉得煎熬,狗皇帝怎么这么能忍?难道是不会?
这可是它化形的关键,可不能憋坏了,黎绵悄悄探头,好声好气示弱:“你先别顾着生气,去解决一下吧,别给憋坏了啊,这事是我做的不对,你一会摘我脑袋泄愤我绝无二话。”
诡计多端的小狐狸,刚刚听到暴君并无要摘它脑袋才这般说,只是它想不通,为何暴君会这般生气,是觉得它一只狐狸不配玩他的巨龙吗?
萧最倒不是觉得不配,而是他向来没有这方面的谷欠望,却接二连三被一只狐狸给挑起来。
一只狐狸……他真不至于这么变态。
可能是清心寡谷欠太久了。
黎绵见萧最沉默起身,披衣袍之时,还睨了它一眼,才离开。
这态度实在让黎绵很难镇定。
今日化形又失败了,小狐狸受了惊又发了脾气,有气无力爬到暴君睡过的地,将自己盘旋在他的枕头上,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暴君一会解决完怎么惩罚它?
以后会不会就防着它,就不准它在睡龙床了?!
呜呜呜,怎么办啊?
黎绵在忧虑中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小鸟雀和小白猫被禁止进入内殿找它。
等它睁开眼,室内亮的刺眼,它迷迷瞪瞪将脑袋扎进枕头里,懒懒地蹬了蹬后肢。
萧最坐在床边,也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沉着脸看着它,感受到视线之后,黎绵猛地睁眼,还有些茫然,很快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一屁.股坐在他枕头上。
亲眼目睹暴君脸又沉了几分,黎绵低着头偷偷摸摸把枕头往后拖,假装自己没有对着这个枕头又踩又坐。
黎绵那张小狐狸脸蛋上堆满笑意,“陛下,您回来啦?”
萧最:“嗯。”
黎绵作可怜巴巴状:“陛下是要摘小狐狸脑袋吗?”
萧最不咸不淡:“朕没说。”
黎绵爪子扣了扣被单,“我错了。”
萧最掀眼皮看它装:“是吗?你早上不是很厉害吗?觉得自己没错。”
黎绵:“早上没睡醒,还在做梦呢。”
萧最懒得听它扯,“如实交代,若是让朕知道你说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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