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雀在床上扑腾来扑腾去,宫里虽好, 但暴君整日霸着恩公,现在它总算又可以黏着恩公了, 兴奋地啾啾啾:“我们来比赛吧!”
黎绵走过来, 很是无奈:“床这么小, 还有我现在这样怎么翻滚啊?”
先前他是小狐狸模样时, 还能陪着小鸟雀翻来滚去的, 现在可不行了。
小鸟雀抬起脑袋,只见黎绵洗干净后的那张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有种灼人的冶艳感,顿时垂下脑袋, 憨声道:“太漂亮了,小灰要害羞了。”
黎绵闻言好笑:“不至于吧?你要习惯, 我以后都会是这副模样,难不成你打算一直不看我了?”
小鸟雀将脑袋埋进翅膀里,重复道:“小灰害羞。”
黎绵躺下后,将小鸟放在自己月匈前,扒拉出它的脑袋,给它安排道:“你看着我,你就这样多瞧着, 习惯了就好。”
小鸟雀听话地飞开看了一眼, 忙转过脑袋, 缓了一会又去瞧,如此来回数十次后,好像真治好了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了。
黎绵狐狸眼一弯:“有用吧?看习惯就好了。”
这粲然一笑把小鸟雀再次迷晕乎了,小脑袋倏地一下落到了黎绵的下巴上,“小灰不行啦。”
黎绵:“………”
把小动物都给迷倒了,暴君面对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不过一想到自己先前还说暴君仿若入定的僧人,怕不是个性-冷淡,一想到昨晚的暴君。
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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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
侍卫奉命将池子里的水全部抽干,一无所获后,回来禀告。
萧最似乎早有所料,眉峰不动,另一边孙公公翻遍了宫里所有记录,宫人中不管太监还是宫女,并无查到有不会说话的,且更不要说那般绝色之人。
孙公公摸不清陛下的用意,垂首着也不敢询问。
萧最走到金窝旁,眸子沉沉地落在那突然展开悬挂的圣旨上,轻笑了一声,透着无边的冷意,在安静的殿内有些渗人。
什么落水,显然这只小狐狸是有预谋地离开,只不过他还要确定一件事。
萧最淡声道:“取笔墨过来。”
孙公公不敢有疑问,将纸笔取过来,在桌面上摊开。
萧最根本不用思索,俯.身做了两副画,一张是小狐狸的画像,娇憨灵动栩栩如生,另一张则是那个没有记载的小哑巴太监,亦是神态灵俏,美貌动人。
孙公公肯定不会认为陛下这是在睹画思人,在一旁静待命令。
萧最视线落在小狐狸的画像上,面无表情道:“命画师照这两副画做,贴满整个京城,三日之内朕要看到狐狸或者人。”
孙公公:“奴才这就去办。”
萧最顿了顿:“交代下去,别弄伤了。”
孙公公:“是。”
萧最坐到椅子上,一旁搁着太医院抓的补药,煲好的药膳用来调理身子,萧最面不改色端起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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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绵昨晚一夜未睡,不免早早生出了困意,便阖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
待黎绵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周遭熟悉的环境,珠帘叮当响满屋生香的屋子,不就是他梦了两回的春月阁,黎绵此时慌得只想喊救命,大意了,怎么把这个共梦给忘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黎绵心跳飞快,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子,见并有什么暧-昧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梦而已,他不承认,暴君能拿他如何?
门从外面打开而后阖上,没有陈妈妈那特有的语调声参与,让黎绵更是躺不住了,那一声声沉缓的脚步声仿佛是敲打在他身上,黎绵最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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