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失态过。
孙公公在门口, 远远都能瞧见陛下衣袍被怀里那祖宗扯得凌乱, 约莫猜到是何情况, 上前:“陛下。”
萧最一手抱着很是不规矩已处于躁动的小狐狸, 另一只手抓住他那四条更加无法无天的尾巴, 勉强保住了自己的腰带。
怀里小狐狸没得逞,气得嘤嘤叫。
萧最抬脚踏进寝殿,朝着孙公公交代道:“去把药膳备着。”
孙公公:“是。”
走了两步后, 萧最顿了顿,淡道:“去太医院取些壮-阳之药。”
孙公公不愧是在陛下跟前伺候的, 听到这个命令,面不改色道:“奴才这就去取。”
萧最抱着小狐狸进了内室,这才松开了它的尾巴。
没了桎梏,四条尾巴得了自由,比小狐狸的爪爪还要灵活,几下就将萧最的外袍剥了个干净。
萧最见黎绵急得神志不清,抓住想要更近一步的尾巴, 命令道:“变回人形。”
小狐狸在他身上急得团团转, 就是不搭理他。
萧最见状只好放缓嗓音哄道:“绵绵听话, 变回人形,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兽耳抖了抖,仿佛是听懂了,很快黎绵乖乖听话变成了人形,保留了兽耳和尾巴,贴了上去,清亮的嗓音此刻透了些黏软,小声道:“微之,我好难受啊。”
萧最将他抱向龙床,安抚道:“很快就不难受了。”
明黄的床幔再次被拉下。
孙公公取了壮-阳的药丸还不放心,把刘太医一并叫了过来,屏退了其他的宫人,两人在外殿守着。
眼瞅着从天黑变天亮,提着的心就没下去过,别提多担心了,主要是陛下头天才刚同小主子“胡闹”一宿,这身体哪能受得了啊!
很快内室里,萧最出声唤他。
孙公公赶紧拿着准备的药膳和药丸进去,厚重的床幔将龙床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小主子在哭。
萧最沙哑着嗓音交代道:“把药放一旁便好,另外再送些茶水进来。”
孙公公:“是。”
孙公公将药膳和药丸搁在床旁边的案柜上,很快又送来一壶茶水,而后退出。
床幔被掀开,萧最端起药膳一饮而尽,这么会儿功夫,身后那洁白如玉的胳膊就缠了上来。
日暮时分。
孙公公坐不住了,在外殿走来走去,担惊受怕,这又是一天过去了,陛下身子怎么能吃得消啊!
刘太医也跟着不时叹气,根本吃不消啊!
孙公公:“刘太医,这狐狸发-情期一般是几日?”
刘太医摇头:“这不还说,一两日就好,但也有……三四日的。”
这要是三四日,陛下不得被木窄干啊?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的忧心都要溢出来了,都在心里默默祈祷小主子一两日就好,一两日就好!
可惜他们的祈求没被听见。
黎绵的发-情期很长,足足持续了六日,期间孙公公送过几回药膳还有点心茶水,那案柜上的药瓶在最后一日用空。
刘太医听了不停叹气。
大臣们几日没见到陛下,每天进宫都是陛下身体不适,近几日先不上朝不开会,大臣们很是紧张担心,陛下身子一向康健,什么病竟然能一下子五六日上不了朝的。
从陛下登基以来,就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再多询问,孙公公都是闭口不言,大臣们依旧每日进宫,没见到陛下,又自行离去,倒是御书房的案台上已经放不下那些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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