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衙役得了楚明钰的指示,果然在大汉口中找到了紧紧藏着的毒药,他将带着口水的毒药甩在地方,还要蹦跶上去踩了两脚,一张清秀脸蛋上同样带了些许的嫌弃,口中还在忍不住嘀嘀咕咕:“真有够臭的,不会是掏大粪去了吧!”
大汉将小衙役的吐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他下巴被卸,拿开红盖头后的嘴角撕裂的疼痛更加剧几分,自觉没了所有尊严,他真恨不得将面前一群人生吞活剥了去。
小衙役正在认真吐槽,完全没有看到大汉凶狠的眼神,得了楚明钰的指示,他才又将大汉的下巴托了回去。
清脆的咔喳声响起,小衙役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抱歉,我手艺还没练到家,好像有点儿错位了。”
说着小衙役一脸认真将大汉下巴壳子重新卸下来,再重新托回去,大汉被折腾得好一顿鬼哭狼嚎。
楚明钰被这惨叫声吵得脑袋瓜子疼,他往无尘身边靠了靠,眼中已经染上浓郁的杀意:“太聒噪了,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冷静一下?”
楚明钰对着一个衙役轻轻勾了勾手指,那衙役拿着一坛烈酒,就已经抬脚走了过去,他将手上那坛烈酒一点不落全都倒在大汉被匕首贯穿的手掌上。
“啊啊啊……”大汉疼得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蜷缩在一起,但因为被绑在木桩上,就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这股剧烈的疼痛,他眼中凶狠的杀意也被疼痛折磨得一点点消失殆尽。
整整一坛烈酒可真是连半滴都没有浪费,全都精准冲着大汉手掌心的伤口倒下去,等到一坛烈酒倒了个干干净净,楚明钰再次拍了拍手,另外一名拿着一碟盐的衙役也走了过来,大汉被疼得快要彻底崩溃了,真是想死都死不成,只能对着楚明钰连连求饶:“少侠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真不敢了。”
“啧,原来也是可以安静下来的,真是吵得人头疼欲裂。”楚明钰极其闲适摩挲两下手指,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走到大汉身边,他从小衙役腰间抽出佩剑,用剑尖挑起大汉后颈处的衣服:“说说吧,你这后颈的图案是个什么东西?”
大汉似乎也没有想到楚明钰会问这个,脸色不受控制大变阴狠,只是瞬间功夫他又像起楚明钰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只能含恨收回恶狠狠的目光,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少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那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刺青吗?”
“普普通通的刺青?”楚明钰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学不会老实,既然如此好像也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冰冷的剑锋从那大汉的后颈划过,很快就有鲜血啪嗒啪嗒滴落下来,引得大汉又是一声惨嚎,明明青年就只是在他后颈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但大汉却觉得有股锋利的刀,一点点透过皮肉刮在他的骨头上,那是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的疼痛。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爽。”楚明钰长剑未曾收回,他微微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青年无疑是格外俊美的,甚至已经美到堪称妖孽的程度,但那抹笑容落在大汉眼中,却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惊艳,只有透入骨髓的惊恐惶惧。
不过短短一息时间,大汉却清楚明白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身上满满都是血迹,面上更是涕泪横流:“我说,我什么都说,那是佑安堂的印记,佑安堂下每个人身上都有这种痕迹。”
被楚明钰一番折腾,捆在木架上的大汉就像是被抽了骨头的鸡,软趴趴坠在木架上面,连半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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