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禁足了,安乐侯满脸都是气闷, 偏偏一群政敌还要摆出看好戏的架势,等下朝后又虚情假意过来安慰他,让安乐侯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先不说这些丢脸的事情,一旦他被皇帝禁足,那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没办法上朝很多事情就没办法施展,再加上他最近的行为本就失了圣宠, 不去上朝就更不能重新拾回圣心, 这旁安乐侯真是又气又恼, 一着急嘴上就起了几个好大的燎泡,连吃饭喝水时都疼得厉害。
让下人泡了壶降火的茶过来,安乐侯不过喝了一口就陷入怔神中,他将视线缓缓落在杯子里的荷叶茶上,这才想起来荷叶茶似乎还是那个孩子送过来的。
因为身体缘故他平时就很容易上火,所以那个孩子每个月都会送上一些降火的茶水,有时候是荷叶茶,有时候是菊花茶……
想到最近噩梦连连的情况,安乐侯方才还还有些怅然的脸上瞬间变得更加阴沉,手上的荷叶茶水直接被他甩了出去,杯盏碎裂成好几片,落在地上将安乐侯满心的心虚和卑劣展露得一览无余。
侯夫人进到书房的时候就看到一地狼藉,她微微蹙起眉头走到丈夫身边:“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抬头看着妻子,安乐侯突然心念一动:“过两天夫人去道观或者寺庙拜一拜,最好求上几道平安符。”
“……好。”侯夫人点头应了下来,丈夫没有多说的打算,她即便心中困惑也没有多问,而是让下人进来清理了一地狼藉,自己缓缓走到丈夫身后,给安乐侯轻轻按揉着肩背。
安乐侯这边被禁足在家里倒是安稳了许多,偏偏出问题的就变成了侯夫人,在丈夫接二连三的催促下,侯夫人打算带着长子一起去道观求一求平安符,顺便添添香火钱。
项安瑞今年被父亲逼迫着下场参加春闱,本就不是很开心,这会儿可以陪着母亲出门倒是乐意得很,他们一路上了平云观倒是顺畅,等求完平安符下山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侯夫人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长衫,外面是一件紫色蝴蝶长比甲,下面配了条同色系的花鸟马面裙,看上去既不失安乐侯府当家夫人的尊贵,又不失春日里的生机,倒是极衬她的肤色,偏偏这一身衣服正好跟昌河长公主撞了衫。
昌河长公主那是谁,那可是皇帝唯一一个亲姐姐,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宠得不行,皇帝即位后更是立即把长姐封为了长公主,可见姐弟二人其中的情谊。
昌河长公主确实骄矜,但她也不是个胡作非为的性子,实在她不喜侯夫人太长时间,这会儿见着侯夫人穿着一身跟她一模一样的衣衫,脸色立刻难看下来。
侯夫人见着昌河长公主直勾勾盯着她身上的衣衫,就知道长公主要故意借此生事,真恨不得即可就将这一身衣服脱下来,可惜这会儿已经来得太晚,昌河长公主对身侧的婢女使了个脸色,那婢女当即走到侯夫人面前,在侯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动手开始扒她那一身锦衣。
在众目睽睽下,也就只有昌河长公主能够干出这种事情,侯夫人只能满脸屈辱任由婢女去脱她身上的衣衫,偏偏这个时候项安瑞也在场,他又怎能眼睁睁任由一个婢女欺辱自己的母亲,故而他直接一脚踹了出去,将婢女直接踹下阶梯。
站在山上的楚明钰看着这一幕,他双手掐诀一道元炁飞了出去,将那个婢女稍稍拖住,不至于让其摔死在道观中,但这一幕却把昌河长公主吓坏了,她指着项安瑞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见到被踹下去的婢女似乎还在动弹,大长公主不好再继续耽搁下去,她让人赶紧去喊大夫,最后眼神冷冷落在侯夫人身上:“明钰的死本宫还没有弄清楚,如今侯夫人养的好儿子却直接将本宫的婢女踹下阶梯,你们安乐侯府的人可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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