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玄师:这是不想认账?真是好厚的脸皮。
“师兄,师兄救我。”项安易没有被塞住嘴巴,见着江玉书朝他看过来,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里已经带上了盈盈的泪水。
只是这会儿项安易被人打得多少有些狼狈,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再露出这般小可怜模样的时候,着实算不上好看,甚至对于那些打算看好戏的年轻玄师而言,多少有些不忍直视。
但落进江玉书眼里自然又是另外一副模样,他赶紧跑过去将心上人搀扶进自己的怀里,双手更是焦急想要解开项安易身上绑着的麻绳。
动手去绑项安易的年轻玄师,父亲是个非常出色的猎户,他也跟着学了一手捆绑猎物的好法子,江玉书忙活了好一番功夫,不仅没有把心上人身上捆着的麻绳解开,反而使得那麻绳越勒越紧,磨得项安易手上真要沁出血丝来。
“啪”的一生,一把匕首落在了江玉书身前的位置,他抬眼望去就对上楚明钰那张精致的面容,还有少年身侧英俊笔挺的……鬼王。
江玉书一双眼睛瞬间睁大,因为心中惊骇的缘故,他手上力道用的就有些重,这回粗粝的麻绳是真要勒进项安易的血肉里面,疼得他当即闷哼一声,脸上瞬间煞白一片。
“师兄,我好疼。”项安易忍不住呻'吟一声。
江玉书总算回过神来,他拿起楚明钰扔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犹豫一瞬还是将项安易身上捆着的麻绳割断,但是项安易这会儿注意力全都放在江玉书身上,自然也就察觉到了对方一闪而过的犹豫。
双手失去束缚后,项安易忍着疼懂将自己挤在江玉书身上,一声声道出他被这些玄师们囚禁的委屈。
楚明钰饶有兴致依靠在江修瑾身上,静静看着项安易最后精彩纷呈的表演,时不时还要跟随着项安易的指控,发出几声应景的感叹音。
旁边那些年轻玄师见状,纷纷忍俊不禁地扭过脑袋,楚师弟那般模样,没看人家项安易都快演不下去了!
项安易紧紧抓着江玉书的衣襟,听着耳畔那一声声感慨万千的气音,真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但他沦落到如今的地步,能救他的也就只有江玉书一人,他即便再怎么怨恼,这时候也要摆出江玉书最喜欢的姿态。
江玉书很是复杂将视线落在楚明钰和鬼王身上,心中逐渐涌起不太好的感受来:“敢问各位道友将我师弟囚禁在此,到底有何目的?”
“事到如今江少掌门还在垂死挣扎,可真真是稳若泰山的好魄力。”楚明钰已经看戏看得有些无趣了,听从台阶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用一种鄙夷的目光凝视着江玉书,“地宫是你们江家的地宫,这一点你可没有法子逃避得过去,毕竟这处文书可是在官府那边记录在册的。”
江玉书对上楚明钰突然强势起来的态度,那种不太妙的感觉越来越深,但楚明钰说的都是实话,他也没有办法辩驳:“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先一步囚禁我玄天门弟子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江少掌门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楚明钰缓缓抬脚朝着江玉书还有项安易的方向走过去,他那双清隽眼眸里仍是带着浓浓的书生气,完全看不出半点儿杀意。
项安易却慌乱从地上拿起那把匕首,眼中满满都是对楚明钰的提防,江玉书眸光微微动了一下,下一刻楚明钰继续朝着两人走过去,项安易就像是疯了一样,揣着匕首向楚明钰袭过去。
“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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