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不过几指的距离,男人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女娘喷洒在自己身上特意放缓的呼吸。
整张脸都开始止不住地涨红起来,但小女娘动作很快,不过转瞬功夫就他身上多处伤口包扎得干净整齐。
在小女娘低头整理药匣子的时候,男人手忙脚乱将自己凌乱的衣衫穿好,等到楚明钰抬头去看,他早就已经重新跃上高高的房梁。
想起今日自己借着床幔才狼狈爬到房梁上的场景,楚明钰微微歪着脑袋,揉了两下颇为莹润的手腕,或许该练练这幅虚弱的身子骨了,如此想着他躺到床上缓缓闭上那双精致的眼眸。
原本已经躲到房梁上的男人,这个时候却缓缓将视线转了回来,五大三粗的壮汉在络腮胡的遮掩下微微抿唇,只是重新换上的床幔已然遮去小女娘的身影,任凭他怎么去看也都看不清切。
转而男人垂眸望向自己的胸口,衣衫遮掩下是被小女娘亲手绑上的布巾,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几分小女娘靠过来时温热的呼吸,耳根处偷偷涨红一片,男人回过神却觉自己唐突了小女娘,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如此在房梁上望着床幔看了好一会儿,男人一双眼眸转过去的时候却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摸了摸自己被包扎整齐的胸口,随即轻轻从房梁上跃了下去,转瞬消失在相府之中。
收了几个公子哥儿银钱的汉子们,这会儿已经全被关押在了牢狱里面。
张辉从关自秋那里得了消息后,当即就给县衙看守的官差们塞了一笔银钱,从张大公子那里收到银钱也不是一次两次,衙役们早早就有了经验。
被狠狠敲打过后的大汉们只能自认倒霉,那些可都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他们拿钱替人办事,也是有点子职业道德的,虽然也不多就是了。
几个地痞流氓窝在又脏又臭的牢房里,嘴里还是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些有的没得,只有一人缩在角落里,借着其他大汉遮去了自己的身影。
旁边一个大汉捅了捅那人的肩膀:“不说其他的,单单看那位楚小姐莹润的身姿,就知道是个身娇体软的贵女,可惜咱们是没福气吃到那样绝色的美人了……”
淫'秽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没能得逞的遗憾,惹得其他大汉忍不住纷纷露出同样不堪入目的眼神。
只有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一双眼睛里带着几分阴狠和怨毒,随即他便低垂下脑袋,让人看不清楚他眼中晦涩的波涛汹涌。
方才戳了那男人的大汉,只觉得嘴皮子上还不过瘾,明明还有其他人嘴上不干不净与他应和,他却偏要拉着那个满脸阴翳的大汉,继续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直到惹了那男人紧紧攥起拳头,这才极其自然和身边另外一个大汉攀扯起来,那流畅的动作真是抓不出一丝半点儿的不自然。
几个大汉在牢狱中关了一晚上,在张辉的打点下,每人象征性挨了衙役几板子,事情就这么轻飘飘被揭了过去。
从始至终受委屈的只有那位不受重视的楚小姐罢了,但那群恶人却仍是深深遗憾,没能玩弄到那般美艳的小女娘。
都是街边的地痞流氓,走着走着几个大汉也就四下散开了,之前那个在阴翳男子身边淫言秽语的大汉,这会儿扶着被打疼的屁股蛋子慢吞吞走在街道上,视线却始终朝着一个方向望过去,直到有人在他身后狠狠打了一棍子。
大汉原本扶着屁股蛋子的手,很快转到被打到晕乎乎的脑袋瓜子上,回头的功夫就看见那个满脸阴翳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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