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如此能干,是朕之幸事。”对上楚明钰瞥过来的淡淡眼神,皇帝愣是装得像是看不出来其中意思,反而对着少年就是一顿好夸。
总算处理完了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奏疏,楚明钰随手将朱笔往桌子上一扔,精致的眉眼轻挑着:“这话说出口,若是让人听了去,还要以为陛下是在捧杀明钰,今儿能行捧杀之事,明儿明钰岂不就成了走狗烹之徒。”
怕是如今朝堂之上,没一人敢对帝王说出这种胆大妄为的话来,邓承运抬眸看到少年怨气满满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对着楚明钰招了招手。
抬脚刚刚走到小榻边,楚明钰就被邓承运突然伸手拉了过去,排毒的时候,邓承运身上要比以往更为炽热,这才是导致他没什么精神的最大元凶。
发烫的手臂紧紧揽在楚明钰的腰腹处,手掌还漫无目的似的在少年腰腹上缓慢摩挲,邓承运忍不住轻笑一声:“这话可让朕伤心至极,但凡阿钰能开个口,让朕直接成为太上皇也并无不可。”
“然后呢?”楚明钰微微侧身对着慵慵懒懒的帝王,唇角轻轻上扬,“然后那一堆的奏疏就光明正大落在了明钰头顶上,还是说陛下想听明钰喊您一声……父皇?”
扣在少年腰身上的那只手瞬间收紧了些,邓承运一双黑沉沉的眼眸越发晦涩深邃,倚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他只需手臂轻轻用力,少年就不受控制扑进了他的怀中。
“如果阿钰想的话,也并无不可。”一只手护着楚明钰腰身上,另一只手缓慢而又极具诱惑地一点点试探摩挲。
不多大会儿,楚明钰原本一双精致清润的眼眸里,就已经不受控制带上浅浅一层水迹,他俯身过去张嘴咬住邓承运的下颚,没有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用齿尖噙住帝王下颚处的一块皮肉。
浑身上下越发滚烫炽热,但在毒素未曾彻底清干净前,皇帝身上情·欲依旧动弹不得半分,这反倒让他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顶着双越发幽深晦涩的眼眸,将少年一点点逼到崩溃落泪,片刻后,邓承运满足地倾身过去,亲在楚明钰完全湿润的眼睛上。
大概是把人欺负得有些狠了,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邓承运就在龙榻上看看一沓又一沓尚未批阅的奏疏,忍着心头那点儿哭笑不得,皇帝刚想要起身去找人,这才从寝殿伺候的宫人口中得知,少年一大早就已经出宫了的消息。
而此刻的皇城外面,三兄妹凑在一起偶尔低头交谈两句,但视线却时不时就会落向不远处。
昨个儿,明贞方才得到父亲、母亲抵达京城的确切消息,所以才一大早就给宫中递了口信,谁料想他这口音还没递出去,就见幼弟气哼哼走进自家院中的场景。
到底宫中那位脾气实在难以捉摸,幼弟又不像吃了什么大亏的模样,明贞和明芊都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三兄妹吃完早饭就跑到了城门口侯着。
说是跟皇帝置气,倒不如说楚明钰本就想出宫一趟,正好跟二姐商量一些事情,碰上父母回京也纯属就是凑巧。
远远看到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往城门口而来,眼尖的少年遥遥伸手指过去:“大哥、二姐,快看,那是不是爹爹和娘亲的马车?”
距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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