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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根据《史记》记载,是夏朝的国君,也是中国的酿酒第一人,据说他的酒香曾醉倒空中飞的鸟儿,五色鹦鹉说,他是那醉倒的鸟儿之后,才称自己为杜康鸟。

高长松听后也不大信,夏朝指不定还没有五色鹦鹉呢,总不成他是杂交出来的吧,他严重怀疑对方是自己好美酒,又要往来历上贴金,才自称为杜康鸟的。

鹦鹉泪眼汪汪道:“我夏五郎鸟生在世,从不做恶事,唯好两物,一是放声歌唱,二是品鉴经年的美酒,只要是方圆百里之内有美酒,都逃不过我夏五郎的鼻子,我那日偶过乌斯藏,便闻见了酒香,顺路找到古格镇黄郎家,才得以一品。”

高长松冷笑,摆出酷吏嘴脸道:“你撒谎。”他看鹦鹉大惊失色,指出道,“你说方圆百里,我这高老庄与古格镇最多不过十几余里,你能闻到黄郎家的酒香,怎闻不到我这里的?”他这儿可是酒坊呢!

而且……

“喝酒倒也罢了,你又何必唱那前朝曲调?”

鹦鹉嗫嚅道:“我……这不是酒香醉人,便想高歌一曲吗?”他慌忙辩解,“而且我这声,也不会将人扰醒,我学过一门法术,若是无灵力之人听我歌声便会两眼皮打架,渐入梦香。”

高长松心道:好家伙,还真是古代胖丁啊!

可看这鹦鹉,并不为无人欣赏自己的乐曲而意难平,相反,他应该是很高兴的,这样就有当酒水小偷的空档了。

高长松最后道:“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你既偷了酒水,便要做偿还。”他愤愤不平地想到,而且,自己可是接了一泡鸟粪呢,那不得公报私仇。

鹦鹉痛哭流涕,似在担忧自己的命运。

说是三堂会审,风头高长松一人全出了,结束后他问陈子航道:“二师叔,你看这可好?”

陈子航软绵绵地说:“当然是好的,十二郎赏罚分明,有掌门师兄之风。”他平日里是最好脾气不过的,否则也不会成为带娃专业户。

“只是我有一事不解。”他指向驩头问道,“这会审何苦带小儿来?”他低头看驩头纯洁的小眼睛,那恐怕是什么都没听懂呢,看喜欢的二师叔望向自己,就啾啾两声,一派天真。

高长松也怪道:“驩头与鹦鹉既是同族,我想有幼崽在这,他多少会放松一二。”刚才不是才被乌云吓过吗?

陈子航一听,面色更古怪了,他指指圆头圆脑的驩头,又指细翅膀细腿的鹦鹉道:“他?同族?”

高长松说:“都是有翼的,那不就是同族吗?”

陈子航都无语了,他说:“驩头乃是异人。”鹦鹉连个异兽都称不上,说他们是同族,还不如说驩头跟人是同族呢!

高长松:!!!

这不能够吧,企鹅跟人族八杆子打不到一边呢!

……

近日,古格镇上的高员外心情不十分美妙,他本是最好满足不过的人,只要有鲜艳的衣服穿,有美味的食物吃,有人吹捧,便能让他的自尊心大大满足。

如此看来,他真是生活和美的富家翁。

可近日,也不知是到了年纪,觉少眠浅还是因他故,高员外的睡眠质量大大下降,午间,他大脑袋倚靠在枕上,却不起丝毫睡意,晚上更是看着天花板至天明。

老妻都嘀咕,她问高员外:“你怎不呼噜了?”

高员外感动道:老妻就是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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