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的活计。
观音才不管,最近当多了包工头,他又找回了说一不二的感觉,且红孩儿已经被珞珈山预定了,使唤他不理所当然吗?
遂一同离去。
……
简长和尚为黑熊精引荐一名白衣秀士。
这位秀士身量高挑、脸色苍白、一头柔顺黑发松垮束在脑后,眼角上挑,是一风流人物。
简长说:“白郎是黎山老母门下弟子,已有一千五百年的道行,虽然是蛇妖,却天性善良生的一幅菩萨心肠,以岐山之术悬壶救世,在四大洲之间遨游行医。”
“近些年白郎有入仕为官,救济世人的想法,只可惜科举一道不同于其他,数年未尝有结果,实在可惜。”
黑熊精听后大惊:“世上竟有如此风流人物!仔细想来我修行论道都为度己,竟未多考虑民间种种,兄长身为妖怪,却胸怀天下,这等胸襟我等实在不能企及。”
这还真不是漂亮话,黑熊精身上有妖怪纯真的一面,他对修士都很真诚,别人说的都会发自内心相信。
观音院的院长是一名嫉妒成性、贪慕钱财的小人,他却因对方佛法精深,对其品格十分信任,这正是妖族不同于人类天真一面所导致的。
好在这命白衣秀士品格确实不错,黑熊精听说他的出生后连忙询问:“黎山老母,可是培养中钟无艳的那一位?”
白衣秀士颔首道:“正是。”
黑熊精肃然起敬,同为妖怪,眼前这位竟然是仙家弟子,也难怪如此有想法了!
他恨不得抓住白衣秀士的手,论道三天三夜,可初次见面如此未免不妥,二者先从珞珈纸聊起。
白衣秀士指尖翻转,指尖内夹着一沓薄白纸,灵气四溢,连续浆洗多次也抵不住竹香,黑熊精陶醉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腾地冒出一副画面,有隐藏在雾霭中的仙山,连成一线向西优雅挥动翅膀的白鹭,视线流转来到他想象中的伽罗后山,一排排紫竹沐浴着月光,互相摩挲着,在风中簌簌作响……
黑熊精倒吸一口冷气,白衣秀士见他模样,摇头晃脑道:“怎样,这珞珈纸是否名不虚传?”
黑熊精一个劲点头,感慨极了:“曾听闻东洲灵气四溢,果真名不虚传,谁知竟能如此以小见大,从薄薄一张纸上,看见珞珈山的风景呢?”
白衣秀士:?
不是,不就灵力充沛点吗,你这是看见多少东西?
不仅如此,黑熊精还心生向往道:“真不知能做出这等灵物的是怎样的风流雅士,真希望能同他见面啊。”
白衣秀士点头称是道:“高十二郎确实称得上风流名人,需知这珞珈纸只是他众多功绩中微不足道的一笔罢了。”
黑熊精惊讶道:“当真如此?”
他跟红孩儿不同,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平日里舞文弄墨的机会也多,破除灵力的障蔽后,还能看见纸的质量。
其中最让他惊叹的是其颜色之浅白。
现在常见的纸张都是黄色的,正是漂白技术受限所导致。
紫竹的颜色比寻常毛竹更深,藤麻尚且不能解决的漂白技术,在紫竹身上竟然攻破了,起码是个技术大触。
白衣秀士说:“这十二郎是远渡重洋来的修士,在东胜神洲的土地上办成好几件漂亮事,我知道友你不饮酒,更不喜欢民间那些娱乐,这才没听说过十二郎的名声。”
黑熊精道:“也不是不洗,我独好音律,满腔豪情的《破阵曲》谁人不喜爱?”
谈起音律,白衣秀士与有荣焉地笑道:“那你可不能错过风靡东洲的《倩女幽魂》,高十二郎曾为梨园写剧本,留下不少堪传世的歌舞名篇,饶是海对岸的大唐,都不会有如此漂亮的歌舞。”
黑熊精更惊奇了:“这高十二郎竟是文武两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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