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旁边的司机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证件牌,还?是主办方的证件,挂到了自己脖子上。
程瑾澜冷眼看他。
邵成泽大方给她看,“有什么问?题?”
程瑾澜问?,“你很闲?”邵氏现在乱成了一锅粥,他倒好,在这儿一会?儿当司机,一会?儿又当主办的工作人员。
邵成泽点头,“不是很闲,是特别闲,我被人踢出了公司,没了工作,也就是个无业游民,现在就剩一个时间多了。”他拿过唐益成手?里的工作证,走?近她?一步,展开挂绳,戴到她?脖子上,“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程瑾澜不解,“什么意思?”
邵成泽的指腹轻轻地蹭着她的脖颈,帮她?把挂绳给理顺,“因?为我现在是一个无业游民,所以,你都不想在你的朋友面前介绍我。”
唐益成已经退到两米之外的距离,他都快憋出内出血了,他很想提醒一句,您虽然是被人从邵氏给踢出来了,可您还?有琼淼啊,您还?是琼淼的老?大,而且您还?能摇身一变成了兼职司机,谁成了无业游民,您都成不了无业游民,装可怜扮委屈这招,真的不适合您。
程瑾澜挑眉,“你想我怎么介绍?”
邵成泽回,“这件事应该不在于我怎么想,而在于你怎么想,当然,你想怎么介绍我都可以。”
“既然都在于我怎么想了,那你还?废话这么多?。”程瑾澜从他手里扯过自己的证件,转身往会?场里面走?去。
唐益成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快步跟在程总后面也进了会场,邵成泽眼底生?笑,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身后,拇指摩挲着食指的指腹,那上面还?残留她皮肤上的温度和香气。
参会?的人都是酒店行业的龙头翘楚,程瑾澜的发言排在第?二?位,不同于别人拿着演讲稿照本宣科地念,程瑾澜发言习惯脱稿。
烟灰色及膝西装裙搭配修裁简单的白色衬衫,黑发轻挽,露出修长的颈线,珍珠耳钉在小巧的耳垂上泛着晶润的光,叫看的人一时不知道是珍珠更白一点儿,还?是那莹透的耳垂更白一点儿。
她?姿态放松,嗓音泠泠,清湛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全场,最后定在场中的一处,然后又漫不经心地移开,白皙的耳根似泛起了一点儿嫣红,慢慢地又消失不见。
邵成泽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人,嘴角的笑意加深。
唐益成坐在邵成泽旁边,是他的错觉的吗,他怎么觉得大厅里的空气有点儿粘稠,还?带着一些恋爱的酸腐味,让他这个失恋又被前女友拉黑的单身狗,生?出了那么一点儿嫉妒。
会?议结束后是酒会?,程家二小姐的身份本就引人注目,她?刚才的发言又让人印象深刻,过来敬酒搭话的人一个挨着一个。
程瑾澜举着酒杯游刃有余地和人寒暄应酬,唐益成跟在她?后面接名片,邵成泽站在一旁,从她手里拿过她举着的酒杯,又把另一杯重新递到她?手?边,明眼人都能看出递过来的这杯里装的是水,不是酒。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和?亲昵,更何况他相貌出众,气?质矜贵,很难不让人侧目问?上一句,“这位是……?”
邵成泽淡笑不语,唐益成和其他一众看客,提起了耳朵。
程瑾澜捏着高脚杯的手顿了顿,回那位,“我男朋友。”
唐益成激动,一众人中有兴奋的,有八卦的,有泛酸失望的,本来还?指望搭几句话,看能不能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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