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澜被他?的理直气壮弄得半响无言,“你?还叫什么成勾,你?干脆就叫流氓好了,这个名字更适合你?。”
邵成泽手指抬一下她的下巴,换了一张化妆棉去擦她的另一只眼,“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反正我归你?管。”
他?的动作过于轻柔,程瑾澜身上起了麻痒,指尖蜷缩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不舒服?那我再轻一点儿?。”邵成泽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程瑾澜禁不住他这样的轻慢,她握住他?的手腕,催他?,“不要轻,重一点儿?,快一点儿?,不然我自己?来好了,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弄完。”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笑,程瑾澜蓦地止住了声音。
邵成泽哑声道,“那我重一点儿?,快一点儿?。”
程瑾澜脚踢上了他?的腿, “闭上你?的嘴。” 哭过后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腔,说出来的狠话没有半点儿?威慑力。
“好,我闭嘴。”邵成泽很好说话。
可是,密闭的空间?里没了声音才更要命,她刚刚哭完,嗓子里还会时?不时?地起一些轻微的抽噎,夹在两个人重叠的呼吸声里,不知道是屋外的热进到了室内,还是她身上的热散到了这空气里,程瑾澜只觉得自己要被让人喘不上气来的热给包围了。
她忍不住叫他,“邵成泽。”
“嗯,我在呢。”声音暗哑如磨砂。
“我自己?洗了。”
“好。”
邵成泽说着好,却没有放开她,而是一把抱起她来到了淋浴间?,水落下来,脸上的泡沫洗尽了,她身上的衣服也褪尽了。
他?捞起她不过盈盈一握的腰,唇舌直接探到她喉咙深处,程瑾澜受不住他?这样凶狠又猛烈的裹挟,身体以最大的柔韧度向后仰去,灯光打在雪白的墙上,倒映出一个诱人的弯弧。
邵成泽贴着她身上的曲线,紧追着她急促的喘息。
迷蒙的雾气在浴室里弥漫开来,程瑾澜颤动着被水打湿的睫毛,轻声嘟囔,“不公平。”
“哪儿?不公平?”邵成泽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衬衫的领子上,唇不离她的唇,低低哑哑的声音穿过水帘送到她的耳朵里,“你?觉得哪儿?不公平,就把它变公平好了。”
程瑾澜摇头,她不要。
邵成泽拿牙齿磨着她唇壁的柔嫩,手带着她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然后再摸到金属的冰凉。
有什么落到了地上。
最后,他?问她,“这样公平了?”
怎么可能公平,程瑾澜是绝对被碾压的那一方,由太阳高?挂到太阳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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