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好湿。”傅舟延揉着一汪水,粗糙的布料厮磨娇嫩的阴阜,延长着郁兰津的高潮,又用鼻尖蹭他的通红的耳朵,轻轻说,“什么时候十八岁?”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的高潮混着酒精作用,郁兰津脑子晕乎乎的,什么也听不到,仿佛飘在云端。
他看着下方傅舟延那张俊脸更觉得幸福,小手捧着老师的下巴趴下来蹭他,仿佛真是傅舟延养的一只奶绵绵小狗;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亲亲,亲亲嘛。”
傅舟延打量着郁兰津的醉色,半晌挪过去,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天已经很黑,月亮没命似的亮,穿过乱云和树叶缝隙,被山里凉凉的晚风摇进屋子里,落到傅舟延的怀中,便成了柔软的郁兰津。
他汗淋淋地就睡下了,蜷在傅舟延怀里,一只手还抓着对方的衣服前襟,半张着嘴小声打着呼噜,湿热的呼吸扑在男人的胸前,挠得人心里痒。
傅舟延垂着眼看了看兰津,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的人;抱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将人从自己身上弄到床上趴着,本打算离开又担心他满身热汗在夜里着凉。
他站在床边双手抱臂,看到郁兰津露出来的半片肩膀像玉一样柔润,终于认命般地吐出口气,从裤兜里摸出来随身带着的手帕,弯下腰掀开背心下摆,探进去给郁兰津擦了擦背。
傅舟延跟着爷爷长大,老一代的克己复礼和父辈勇于开辟新天地的精神奇异地融合,在情欲世界里,他采撷芳华,也向来懂得分寸。
他抚摸过郁兰津细嫩的皮肉,性器膨胀,心也跟着膨胀。傅舟延忍着欲望,少有混沌的脑子里思考着,究竟是从哪一步出现了偏差。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郁兰津,春意朦胧,不善言辞的少年如绿枝般鲜活欲滴;暑后山中嗡嗡的蚊虫,郁兰津将香囊挂在自己的床帐,圈得一处安眠;还有重新钉好的衬衫钮扣,领下第二粒——但这样就是喜欢了么?
傅舟延说不清那点奇妙的情愫,骨骼坚硬的手指顺着稚嫩的脊椎一节节攀爬,仿佛如此就能洞悉郁兰津从前的年岁,那些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去。
傅舟延到底是收回了手,听到院子里发出响动,料想该是郁明德回来了。
他站直了身子,深深地看着郁兰津的睡脸,如同兽类捕杀猎物前的最后通牒,面容却依然平静。
傅舟延从未有过求而不得的经历,一切都不过近水楼台,月亮星辰唾手可得;这次也理当如此,可郁兰津空有一颗心,他却有点等不及了。
傅舟延故意将手帕留在郁兰津的枕边,让他一睁眼就能发现,不忘记这晚的所有旖旎。回过头往外走就看见郁明德坐在院子里,他意料之中地冲老头点了点下巴,回房换了条裤子,继而同样坐在桌旁。
两个人沉默在只剩虫鸣的夏夜,郁明德本是想等着傅舟延先开口,半天却没听见动静,只好叹了口气,“他才十七岁。”
见傅舟延仍是不说话,老头咬了咬牙继续道:“刚去村长那儿坐了坐,说是给你的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赶明儿你就搬走吧。”
夜里风凉,傅舟延身上还热着,衣服黏在皮肤上,风稍稍拂过就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听了郁明德的话,只低低应了声,隔了会儿才开口:“如果他是自愿。”
“那也不行。”郁明德点了根烟,味道散在夜幕里,“你的筹码太多,兰津耗不起。”
傅舟延垂眼看自己的手指,大拇指碾过指尖,回味那段段骨节的触感。想了想,终于把眼神放到郁明德身上:“我可以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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