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能说出拒绝的话呢。
傅舟延便这么走了,郁兰津每天都去那老渡口转悠,想起来自己与傅舟延的约定,只觉得这江水都快被自己望断了。
如此过了几日,闫程又约他看碟,说是他偷偷托在沿海那边打工的阿胡哥给自己捎回来的好东西。
郁兰津本提不起什么兴趣,射雕英雄传早看完了,傅舟延又走了,还有什么意思呢?可耐不住闫程软磨硬泡,这天傍晚从渡口回来,他便在岔路拐进了闫程家。
郁兰津给坐在坝子里纳凉的闫程阿婆问好,问她闫程在不在家,阿婆便半恼着说:“哪个晓得他整天在那屋里搞些啥子东西哦!”
他便猜是那张神秘的碟片,都没注意屋内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走进去推开闫程的房间便问道:“你在看什么好看的?”
他话音刚落,那屏幕便戛然黑了,昏暗的房间里只听见闫程粗重的呼吸。
“我操,是你嗦郁兰津,啷个都不说声?”闫程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又提着裤子去把DVD机打开,“鸡巴都要遭你崽儿吓软。”
郁兰津还没觉出问题来,无辜地眨眨眼,走过去坐在闫程旁边,等那机器重新开始运作。
“岛国动作片,没见识过吧?”闫程说,可他到底也有点不好意思,挪挪屁股,往旁边坐了坐。
郁兰津感到很奇怪,便安静坐着,看到屏幕里面两个赤裸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在干嘛,直到镜头移动给了私密部位的一个特写,男人女人的叫床声黏黏乎乎地混在一起,他才后知后觉地捂紧了双眼,尖叫了一声。
“啊!”
“你叫啥子叫!”
闫程很悲痛,没想到自己十八岁就得面临阳痿的危机。
郁兰津背过去,羞恼地问闫程:“你怎么看这个?”
闫程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情了,他站起来穿好裤子,一把将电视关掉,装成很懂的样子:“这很正常!我都18岁了!”
郁兰津又好奇起来,“那你那个过了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了那一点奇妙的男人尊严,闫程硬着头皮嚷嚷道:“那当然!”
他看郁兰津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便作出很瞧不起的神态,“什么那个这个的,不就是操逼么!”
闫程眼珠一转,“你呢,你还是——处?”
郁兰津彻底不好意思了,登时站起来就跑,还撞到了门框,闫程叫他也不敢回头,一直跑到家门口心脏仍怦怦乱跳,汗水流了满背,傅舟延的身影一点一点在空白的大脑里具象化。
男人英俊的面容在梦里日渐清晰,汗水从额头上流向因为情欲拢起的眉头,他赤裸着伏在自己身上,凑在脖子边、耳朵边喘息……
“轰——”
已到了雷雨季,从层叠灰云中锤下的雷声隆隆作响,郁兰津一惊,立马停下了臆想。
暗淡的风吹散了汗,他又开始思念起傅舟延,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最后眷恋地瞥向山外,一转身进了门。
到傅舟延这个年纪,婚姻总是逃不掉的话题。为了没人来烦自己,往常出席家宴,他总会带着沈亭作为女伴,而这次佣人来询问座次安排时,他却只将她和沈家人坐在一起。
沈亭倒无所谓,端着酒杯晃到主桌来敬酒,被傅家爷爷问起便撒娇说和傅舟延吵架了。
傅老也懒得管这些年轻人的事,只说要沈亭等着自己教训傅舟延;沈亭哪里还敢应,吐吐舌头这件事便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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