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完了许青被叫去送送客人,三个人沉默地在山路上走成一列,走到下山的岔路时,许青看向郁兰津,奇怪地说:“天都黑了,你还不早点回去?”
郁兰津低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傅舟延见状咳了一下,错开许青的话头:“你父亲的话不要往心里去……你是个很好的姑娘。”见许青愣住,他又趁热打铁补充道,“就送到这儿吧。”
郁兰津反应过来,也说道:“许青姐,你回去吧,我送傅老师就行,天黑了女孩子不好走路的。”
许青被催促着、忽悠着,便回答说:“那待会儿你一个人也小心点儿啊。”见郁兰津保证了,她又吞吞吐吐地给傅舟延打了声招呼,就看两个人并成一排下山了。
许青在原地呆立着,听了傅舟延的话心又热起来,她的性格就这样,记吃不记打的,当下便决定回去给傅舟延煮上一碗醒酒汤送去。
等到了家,傅舟延酒劲儿有点上来,话没过脑子就脱了口:“你就准备这样了吗?一点也不问——不管我?”
“问什么呀。”郁兰津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坐在床边的傅舟延。
傅舟延接过来放旁边,搂上郁兰津的腰,抬起头问:“许青啊。你都不吃醋的?”
郁兰津本来就有点委屈,听了这话发现傅舟延原是故意的,便生起闷气来,哼哼唧唧地怪道:“许青姐很好,不好的是你。”
傅舟延喝了酒,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反倒有些吃醋:“是,是。我最对你不好。那你走吧。”
郁兰津便不说话了,他嘴是很笨的,也无谓做口舌上的争论,顿时扯开傅舟延的手臂,几下把鞋子外套全脱了,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傅舟延不理人,隔一会儿,就听到傅舟延的嘟囔。
“——还是兰津对我好,你对我不好。”
郁兰津几乎被他逗笑了,好赖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转过来揪着傅舟延的羊绒背心,慢吞吞地说:“那我替兰津问你,嗯,那个小亭姐怎么不来找你了?”
傅舟延低下头看向他,眼神已沉下去,抿着红润的嘴唇,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归根结底,郁兰津还是有点怕他,被这么盯了半天,心里毛毛的,“我、我就随便问问……”
话还没说完,傅舟延热烈的吻便堵上来,唇舌并用,亲得啧啧作响,暧昧的水声夹杂着呼吸让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仿佛做了很大的牺牲,傅舟延甚至有点为难的样子,和郁兰津商量着说:“你答应我件事儿,我就告诉你。”
郁兰津被亲得大脑缺氧,怀疑酒精顺着傅舟延的舌头将自己传染了,便也醉醺醺地什么都答应下来。
傅舟延看郁兰津点了头,飞快爬上床来哄着人脱了裤子,痴缠地吻着他的脖子和耳朵,一边低声说道:“给我看看,乖乖。”
他便将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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