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津脸涨红了,几下蹬了鞋爬上床,挨着傅舟延嗫嚅说:“才不是。”
两个人躺在一处,傅舟延一手搂着他,一手里翻看这枚锁,看到底部有个小小的镌痕。
“May……”他念出来,“你不是三月份生的么。”
郁兰津不自觉地两条腿缠着傅舟延,在他的身体上左摸摸右捏捏,一面答道:“是妈妈留给我的……老师,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说着,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傅舟延握住郁兰津到处乱摸的手,垂眼看他,问,“你不恨她吗,自己走掉。”
“可是我现在很快乐呀,”郁兰津又伸出手,紧紧抱住傅舟延,嘿嘿笑着,“老师,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见傅舟延不说话只哼笑一声,郁兰津便从男人胸前爬起来,在他唇边留下一个甜蜜的吻。
“好了,尽撒娇,小鬼。”傅舟延受用地抱住他,慢悠悠地说,“不晓得找不找得到哦……”
“找得到!老师一定找得到!”
“为啥子诶——”
傅舟延又像那样说话,结果被郁兰津一下子捏住嘴:“因为爷爷告诉我,妈妈是从老师的家那边来的——舟延,你不要这样说话了……”
傅舟延笑起来,“为什么?”
郁兰津沉默一会儿,“感觉不帅了。”
傅舟延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单手制住两个腕子,要把郁兰津摁在床上打屁股,凶恶地问他真的假的。
偏郁兰津早就不怕他了,甚至觉得傅舟延这样还蛮有意思,鼻子都笑皱了:“没那么帅了!——还是帅的!”
闹得床单皱了,枕头也掉到地上,郁兰津趁傅舟延不察,猛地直起身想亲他,结果一头撞向傅舟延的额前:“哎哟!”
他痛得眼冒泪花,终于坐起来,一手捂着自己,一手捂住傅舟延也被撞红的额头,没忍住笑:“舟延,你饶了我,我错了。”
傅舟延看着郁兰津忽闪忽闪的眼睛,突然探过去亲了他一下:“我也觉得。”
“什么呀……”郁兰津仍笑着,被傅舟延亲了才觉得不好意思,目光是羞赧的,动作却相反;拉着傅舟延的手贴上去,侧过脸用湿濡的舌尖舔上傅舟延的嘴唇。
只听到傅舟延又说,我也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傅舟延一回到北京,邀约就跟雪片似的进了傅家大门。
他到家,上到三楼洗澡,换上在家穿的便服,看到书房桌上正中间摆的请帖,或政界或商界,在桌上分成整齐的两叠,这才有了离开村子、重回到漩涡里的实感,面庞复又冷硬起来。
由于自己还没有真正入场,送帖子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二代,没有全部约见的必要,傅舟延略翻了翻,心想还要整理项目资料,牛皮纸口袋从箱子夹层里拿出来几乎摆满了桌子,便将邀请差不多都给推掉,又叫人来把郁兰津的材料送过去办。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傅鸿跟李蕙群一起回来了,这倒很少见,傅舟延从楼上下来,只当是父母偶然顺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