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津怕得简直快打起摆子来,退到无路可退,鼓起胆子威胁道:“钱桂,你别过来!你,你要是再进一步,明天我就让爷爷找你妈去!”
“找我妈?”钱桂笑得直哆嗦,“你那点事以为谁不知道啊?我妈没怪你个骚货勾引人都算你走运了,还找我妈呢。”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混混听了也跟着嘻嘻笑了。
钱桂掐住郁兰津的脸左右打量,像挑选牲畜:“我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这么骚呢……没被傅舟延日松吧?”
见郁兰津不说话,只一双眼睛恨得几乎快滴出血来瞪着他,钱桂反倒觉得更带劲儿了:“松了就松了吧,老子就喜欢操婊子。”
下一秒他就被郁兰津一口咬在手上,捂着血糊拉碴的牙印大叫起来,怒火钻心,狠狠地往郁兰津脸上抽了一巴掌。
“把这婊子摁住了,裤子给我扒了!”
郁兰津不停地挣扎,一脚不知道踹到了谁的脸,有人想来捂住他的嘴,被鼻血沾了满手,郁兰津大声的呼叫从发黄的手指间挣脱:“救命!救命!闫程!”
但没有用,怎么喊都没人听见,自己还是被剥光了,露出了畸形的下体。
郁兰津像被抽走了魂儿,脸色一下子灰败了,也不再挣扎,钱桂们的声音如同肮脏的器官不停地钻进耳朵,间或夹杂着点淫猥的笑声。
“操,这到底男的女的?怎么鸡巴下面还长了个逼啊。”
“他妈的,管他的呢?正好两个两个一起上呗。”
“你小子……”
“我操你们妈逼!”
是闫程的声音,郁兰津轮了轮眼珠,紧接着就看见钱桂倒下了,闫程从他身后站出来,手里攥着的砖头还浸着层红色的血。
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或者是全村的人都摆明了知道了,郁兰津是个还没成年就勾引老师的贱货,还祸害得老钱家的儿子倒了血霉。
郁明德要找钱桂家拼命,郁兰津拉住他不让他走。
“爷爷不要走,我一个人害怕……”
“叫、叫老师来,叫傅老师来……舟延!舟延你到哪里去了?我害怕,我害怕……”
老头低头看向郁兰津,本来好好的左脸留下一枚通红的掌印,仍肿得高高的;他想问问郁兰津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又怕郁兰津更痛,一时间只觉得肝肠寸断:“我苦命的孩子!”
爷孙俩抱在一起哭,郁兰津身心俱疲,当他发现郁明德满头的白发时,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因为闲言碎语搬到了后山的一处清净地方,屋棚外有一棵老桂花树,缀着满枝的香。
而傅舟延没有回来。
郁兰津求着偷偷溜出来看望自己的闫程给傅老师捎句话,闫程把傅舟延当成罪魁祸首,本不愿意;但郁兰津这么可怜地央求,只得说好。
他按郁兰津给的号码拨过去,接起电话来的却是一个女人,自称是傅舟延的母亲。
听说郁兰津病得起不来床,问傅舟延什么时候能回来;女人便说傅舟延忙,不过她可以替儿子前来探望。
没过两天,一位女士敲开了郁家两祖孙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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