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水汽。
“肿了呜……精液漏出来了……”秦枝被周寻小孩把尿一样搂在怀里,大张着双腿面对一面宽大镜子,看两人一塌糊涂的交合部位。
那团红肉被肏得软烂,贪婪吞吃盘虬着青筋的粗大鸡巴,又有硬胀卵蛋疯狂地拍在被撑得晶莹的逼口,上方那根小巧的肉棒颤颤淌着清液,精液骚水乱糟糟地打成白沫粘在两人重叠的下体。
他本是说什么也不肯看的,却叫周寻软磨硬泡,用力挺胯往里抽送鸡巴,说着骚话哄他睁眼:“宝贝儿,说说,哦……真他妈爽……你都看到什么了,嗯?”
“你的小逼到底装了多少淫水?操,把我卵蛋都给弄湿了……”
“精液被操出来了,唔嗯太色了……啊!不要操子宫了……”秦枝哭着,坐在周寻大腿上扭动,本意是要逃,反而夹得周寻青筋鼓动,把大腿根掰得更开,黑紫的硕大阴茎激烈地肏干弟弟嫩红的软逼。
他松开捏着秦枝白腻腿根的手,伸去掐秦枝早就探出来的阴蒂头,另一边剥开粘在一起的小肉唇去抠他的女性尿眼,依然是不停地抽插自己的肉具。
“不行了哥,唔!尿了…快被你干尿了……噢噢…”
秦枝顿时浑身颤抖起来,高声淫叫,弓着身体窝在周寻怀里,手往后掐在哥哥肩头,还被他咬着耳骨,听他在自己脖颈旁喘:“呃……哥哥要射了……要不要哥哥射给你?…来宝贝儿,喷水给哥哥看。”
他摁住秦枝的阴蒂飞快抖动,食指挠痒痒一样抠着藏在阴蒂下的尿眼,鸡巴被狭窄的肉道绞得紧紧的,周寻忙咬着牙将自己从拔出来,并挪开抠弄尿眼的手指,只不停地搓那颗烂红的阴蒂。
秦枝哭着,死死掐着周寻的肩膀,穴腔深处立时涌出一滩淫液,尿眼翕张,潮水甚至吹到了对面的镜子上,蜿蜒流淌。
他高潮完后浑身乏力,软绵绵地张着腿,露出不停收缩的嫣红肉孔。
周寻把他放下靠在床沿,移到他面前,单只膝盖跪上床,将秦枝的头圈在中间,激烈地打着手枪,叫他张开嘴接自己的精液。
周寻剧烈呼吸,汗液浸满了沉黑的鬓发。他握着阴茎抖动,小腹肌肉喷张起伏,白稠的液体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出来,射得秦枝满脸都是。
秦枝乖乖地张着嘴,红红的舌头像一尾鱼泡在白水里,那些打在嘴里的精液包不住,顺着下巴颏流到了他被揉得泛红的乳肉上。
他攀着周寻的大腿,从下方抬着睫毛看哥哥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眼。
见周寻射完了,又在他眼皮子下探出一截裹着白液的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这才恋恋不舍地吞下满嘴的精液。
周寻伸手按住他的喉咙,感到秦枝吞咽的动作,只觉得难耐,顺势半掐半握地抓住弟弟的脖子,将那张秾丽的脸摁在自己肮脏的生殖器下,命令秦枝把它舔干净。
“骚得要死。”他又笑,湿润的指腹轻轻抚摸过秦枝的眉毛。
七八点钟,他们洗完澡,吃过晚饭便抱在一起在床上看电影。
周寻搂着秦枝,正说着话,就感到肩上的脑袋沉了,耳边是绵绵的温热呼吸,搔得人心里发痒。他看秦枝睡相娇憨,也不再关心影片剧情,缩进被子里吻过弟弟微张的嘴唇,也闭上了眼。
他们睡前没有拉窗帘,第二天一早秦枝就被亮醒了。
莹亮的雪落了一夜,沉在院子里松软地堆着。青绿的松枝上也拥着一层薄薄的积雪,要坠不坠地,偶尔还有鸟类的啼叫掠过。
秦枝看见雪很惊喜,床上翻了个身去推周寻:“哥,快起来!下雪了!”
他们居住的城市很少下雪,在秦枝的记忆里冬季只是一片空白的默片,铅灰的云沉沉地压在头顶,只有松枝尚青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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