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还在跟哥哥闹别扭。
这会儿该下车了，站在陌生环境里，却好像只有哥哥才是自己尴尬局面的解药，虽然还是不情不愿，也若无其事地挽上了周寻的臂弯。
稍长的刘海时不时遮住那双眼睛，他冲着大楼外墙的镜面照了照，往后撩了把头发，意外地发现自己这裙子穿着还挺好看，又装模作样冷着一张脸，目光却始终投向镜子里的身影。
他听见周寻轻轻地笑，猛地掐他一把：“有什么好笑的！”
“不生气了？”周寻看着白嫩嫩的、怀孕之后更加柔和的秦枝，心里喜欢得紧，手也痒痒，拇指下意识地去转动无名指根上的戒指。
“生气的，”秦枝见周寻问，得寸进尺要求道，“你得补偿我的。”
等迈进大门，迎着大家的目光，他才不好意思起来，幼兽一般乖巧地跟着周寻；听到有人问早，也只是笑。
直到进入周寻的办公室，被领着在休息间脱下那条裙子，穿上柔软的家居裤后，秦枝才觉得松了口气。
他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斜倚在床头，习惯性地将眼镜放在抽屉里，却发现里头摆着两盒香烟，这才意识到哥哥原来并没有戒烟，只是从没在家里抽过。
他想了想，决定没收一盒，放在包里。
周寻整理文件，秦枝就在旁边沙发上坐着看书。
最近秦枝觉得胸前总是胀，两粒鲜红的乳头肿乎乎的，葡萄一样；他猜想或许如周寻说的，自己真的会涨奶，于是感到非常羞耻，闷在心里，实在受不了时也只默默地揉两下。
他看周寻正专心处理工作，私以为不会被发现，靠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按摩着乳肉。
感到胸前的濡湿染上手指，他惊讶地低下头，发现白色的衬衫前襟差不多湿透了，圆鼓鼓的奶尖隐隐约约露出粉红颜色。
他正慌慌张张地举着书遮挡，却听见周寻低哑的说话声，“过来。”
秦枝湿着奶头，双颊绯红，几乎是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迈向周寻。
他胸前凉凉的，脸热得发烫，比自己的脸更烫的却是周寻的目光。他始终垂着眼，走到周寻面前时难堪地扯了把衬衫下摆，又摸摸圆肚子，仿佛做了什么错事的孩童。
周寻盯着他，喉结耸动，如同猛兽嗅到猎物时不自觉的吞咽。
他当然想立刻剥光那层把秦枝裹着的糖纸，但骨子深处的恶劣让他懂得循序渐进。
“出奶了？”他见秦枝不理人，轻轻笑了，兀自说道，“哥哥帮你……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虽是这样说了，却半点没有询问的意思，周寻将秦枝抱上宽大的办公桌，之后便放松地陷进背后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衣冠楚楚地，甚至翘着二郎腿，还扶了下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解扣子。”周寻抬抬下巴，示意秦枝。
秦枝这才抬起睫毛看周寻，脸更是红得不像话，“玻璃窗呢，被人看到怎么办。”
“顶楼，没人会看到，嗯？”
听了周寻的话，秦枝捏着领口，半晌才下了某种决心似地，咬着嘴唇，一粒一粒慢慢地解开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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