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邬珏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想都没想说道,“淘气,任性,爱耍赖——不过也算可爱吧。”
孔书杳无语:“你不也是这样?”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就是很爱耍无赖。”
邬珏哼笑一声,专心开起了车,不再理孔书杳。
这人不跟自己贫了还不习惯,搞得孔书杳跟受虐狂一样缠着邬珏,求他说出个所以然。
“是你非要听的。”邬珏冷笑:“我能把你操到喷尿。”
孔书杳被这种无耻的话哽得一愣一愣的,跟随车流进入环岛后忘了提醒邬珏,两个人错过出口又绕了一圈。
邬珏也没为这乌龙生气,但到底因为堵车心烦;左肘支在车窗上撑着眉,另外一边单手打方向盘,随便开口:“不过要是你生的孩子,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像是爱做梦的高中女生,总对爱情抱有幻想,何况这句话本就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无异于一对展望未来的新婚夫妇。
孔书杳眼睛亮亮地:“什么意思呀?”
“因为你一看就很会养孩子,孔老师。”邬珏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废话,跟十多二十个小捣蛋鬼共处一室、待一下午还脾气这么好,圣母玛利亚再世吧。
孔书杳有点失望,看向窗外猛然反应过来车子上错了高架:“哎,不是这条路啊。”
要说孔书杳为什么这么着急也是情有可原,因为在重庆就连当地人有时候也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向哪里。
邬珏自顾自跟着导航开,等孔书杳脸都要急红了才慢悠悠地解释:“直接去我那边,你的东西明天找人搬。”
“那我今天晚上穿什么!”孔书杳恼于邬珏的先斩后奏,几乎咬牙切齿了。
邬珏这才从余光里分了孔书杳一眼,不紧不慢道:“穿个屁。”
他冷着脸开下流玩笑,这样的反差让人甚至觉不出猥琐,还要怪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路无话直到进了地库,孔书杳“唰”一下摁开安全带,扔下一句“你这头猪”就径直下了车。
邬珏坐在车里突然意识到以后无法轻易地跟孔书杳好聚好散。
一个乐于侍弄花草、渴望家庭生活的人,对物质欲望已经足够满意,这就意味着自己很难像从前那样简单地从金钱层面给予弥补。
他为此感到头疼,但目前又着迷于因孔书杳而起的快乐。
主要是从前也没人跟他谈过这个。那些女孩子,傲得像眼睛长在了头顶上,好像谁先提“爱”谁就输了,邬珏也懒得伺候。
他自己更没兴趣——都还没玩儿够呢。
只有孔书杳一个,什么都不缺又好像确实缺了点儿什么,曾经以为自己得到了但却终于失去了,被商泓宇那王八蛋劈腿了还蒙在鼓里,现在又义无反顾地迈向另一条不知去处的河流……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笨啊。
但也挺有意思的,毕竟从没玩过,很新鲜。
正这么想着,车窗传来“咚咚”声,抬眼一看是孔书杳面无表情但依旧美丽的脸。
原来是耍完小脾气又飞快地消了气,走到半路倒回来找邬珏来了。
邬珏一笑,下了车搂住孔书杳亲嘴,净用舌头舔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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