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说和孔书杳见了一面,邬珏懒得再回,现在也是因为没话找话才提起来。
——不过有一点商泓宇倒是说对了,那就是孔书杳真的很笨,看来这么多年他唯一的长进就是眼光提升了不少。
“就,随便聊聊。”孔书杳答道。
“随便聊聊?”邬珏多问一句逗孔书杳玩儿,“真的假的?”
孔书杳心虚,“真的。”
怕邬珏不信又补充道:“我,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呀?”
邬珏本也没在意这个,点点头,这话题就算翻了篇,撑着头戏谑问孔书杳:“你这么巴巴地跑来伦敦见我,图什么。”
他在还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这么说,根本不给孔书杳留面子,仿佛是想叫人知难而退。
如自己所料,孔书杳先是用余光瞥了瞥前排的那名律师,面露踟蹰,邬珏便没耐心再听,想说声算了。
却见孔书杳挪挪身子凑近了过来,邬珏条件反射想要往后闪躲,但已被孔书杳按住手,紧接着就听到他在耳边嘟哝道:“我是来追你的呀。”
邬珏一怔,心想原来孔书杳只是害羞,意识到此后鸡皮疙瘩顺着手臂爬上来,让他没能及时做出反应。
见邬珏没反应,孔书杳便垂下头抠着身下的真皮座椅,顿了顿才向对方投去期许的目光,也不再管在场的旁观者听到会不会在心中讥笑自己,开口说:“我想和你谈恋爱,可以吗?邬珏?”
邬珏还是不说话,沉默着端详孔书杳的脸,不知打量着什么,弄得他几乎毛骨悚然,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你先告诉我,你的微博是什么。”
孔书杳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儿,嘴唇张了又合,最后羞恼道:“你怎么这么记仇!”
“你不记仇你专门弄个微博写我坏话?”邬珏非常冷酷无情,“不然免谈。”
他就这么轻松地岔开了话茬儿,孔书杳简直想掐死他,正在此时车子停了下来,想来是到了地方。
下了车从大门进去,看见草坪修剪得非常整齐,穿过庭院到了门廊,已经有佣人等在门口。
孔书杳把外套递过去,道了谢,才跟着邬珏从电梯直接上了四楼,又经过一段长走廊才到了卧室外面。
走了这么一趟,孔书杳起了一额头薄汗,“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平时我不住这儿,这是放假才回来。”邬珏脱了睡袍扔进门口的衣篓里,单穿着运动裤和短袖,“还有我外公,我妈妈,我姐。大点儿才好呢,谁也别烦谁,很人性化吧。”
他故意找不痛快,接着说:“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也会带人回来过周末。”
孔书杳从自己行李箱里翻衣服换,心想我又没问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吃过午饭邬珏给了孔书杳自己的副卡。
“出门最好不要用大额现金,不然人家以为你到欧洲洗钱来了。给。” 邬珏得知孔书杳带错了信用卡,从自己卡包里抽出一张递过去,“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
他哼道,“你就是这样追人的?”
孔书杳被他说得很惭愧,忸怩着将卡揣兜里,但还是嘴硬:“我一点一点花、我去银行换成硬币花都不行吗?”
“把你的钢镚儿留给街上唱歌的人吧,”邬珏嗤笑道,“你见谁买东西拎一口袋钱的?费劲。”
孔书杳想说很多,做直播搞自媒体的,拆二代什么的,早几年还有煤老板,但邬珏已经进屋了,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嘴上问道:“那你说,怎么追。”
“用腿追呗,你现在就‘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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