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出了些许若有所思。
片刻后,一个Beta女警拔开笔帽,对坐在自己面前的舒眠微笑道:
“你好,请问你是受害人舒眠吗?”
舒眠不着痕迹地偏过头,侧过右耳仔细听着女警的问答,随即轻轻动了动指尖,似乎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半晌,方道:
“是,是舒眠。”
他绞着衣摆,说:“但,不,不是受害人。”
听舒眠结结巴巴的声音,女警以为舒眠是在紧张,眼神中愈发带上了些许对omega的怜爱,轻声道:
“你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她还回过头,警告性地看了江窈一眼。
还在纳闷舒眠为啥坐自己那么远的江窈:“........”
看我干嘛?!
“.........嗯。”舒眠本来就容易害羞和紧张,被这么多人看着,不由自主地垂下头,露出一个圆圆的发旋,小声道:
“他,没有引诱我。”
舒眠说一句,停一句,似乎是在斟酌每一句话要怎么说,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因为从小有点结巴,所以经常说话停顿,以保下一句话都能完整地说出来:
“是我马上要到发情期了。”
“主动.....不小心吸入了太多的Alpha信息素,身体受不了........”
“所以才会猝倒的。”
江窈坐在一旁,闻言,抱臂扬了扬眉,表情有些得意,似乎是在说“我都说了没说谎吧,你们这群条子还不信我,呵呵。”
“.........这么说,这位Alpha先生没有引诱你进入发情期,”Beta女警见此,额头青筋一跳,强忍住要打江窈一顿的冲动,回过头对舒眠道:
“是你本来就到发情期了?”
“是的。”舒眠说。
“不对呀。”另一位警官将话头接了过去,“就算马上要进入发情期,吸入Alpha的信息素也不一定会导致猝倒啊,医学上有这个先例吗?”
“有的。”舒眠闻言,鬓边的一小块肌肤忽然红了,洁白的牙齿在唇上染上些许牙印,似乎是在说什么很难启齿的东西:
“如果omega进入半成熟期起就从来没有接受过alpha的安抚的话,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
话音刚落,满室皆静。
连一向吊儿郎当蛮不正经的江窈都安静了下来,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看似八风不动实则局促不安的舒眠,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在这个ABO三种性别已经分化出现的当代,人们的性\\观念也比之前开放了,只要omega主动要求alpha给一个浅度标记来协助自己渡过发情期,一般都不会有Alpha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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