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只是短暂的分离,但是就是不想和江窈分开。
即使是分开一会儿,也不愿意。
一想到见不到江窈,舒眠就会忍不住开始焦虑不安,那种焦虑不安甚至比他之前患上信息素失衡症时还要强烈,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空虚和饥饿,只有看到江窈的那一刻,才能有所缓解。
“......好吧。”
见舒眠主意已定,江窈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想了想,也有自信将舒眠护好,于是将舒眠抱起来,走到工作室门口,单手给门落了锁,随即朝停车场走去。
江窈的公司到江宅并不远,甚至还挺近的,不然舒眠今天也不可能会在楼下偶遇江瑰小两口和江名震。
江窈心中有事,光顾着思考怎么解决江家那些破事,因此没有注意到,舒眠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看,甚至隐隐泛着白。
从哪方面来说,江窈的车技都很好,车开的很平稳,加上路上也没有几个弯路,江窈在开车的间隙,还抽空提醒舒眠就快要到了,但岂料趁着红绿灯刚刚转头的功夫,就看见舒眠脸色难看地盯着前方,捂着嘴巴,看上去有些想吐。
“.......是不是晕车了?”
江窈看了舒眠一眼,指尖在左手边的控制台上按了一下。车窗徐徐降下,从车窗缝隙中灌入的冷风令舒眠短暂清醒了一会儿,他按着胃部,低声回答了江窈的问题:
“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舒眠又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片刻后才在江窈安抚他轻拍他后背的动作里,抬起头,虚弱地开了口:“我很少晕车的。”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瓮声瓮气道:
“江窈,你车上的车载香水好难闻,换掉吧。”
“行。”江窈应下了,仍旧担心地看着舒眠:
“不舒服的话,就不去了,好不好?”
“不要。”一听到江窈似乎是要丢下他,舒眠立刻不答应了,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来了,浓浓的失落再次席卷了他,他只觉呼吸有些困难,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浮上眼眶,一眨眼便是晶亮的泪珠:
“我不要........”
眼看着舒眠的声音都哽咽了,江窈人都傻了。
他不知道舒眠最近为什么忽然这么黏人这么反常,又是要闹着生孩子又是要跟着他到处跑,搞得他头很大,但一看到舒眠不开心,还是忍不住去哄:
“好了好了,乖宝。”
江窈趁着红灯的间隙,伸出手去擦舒眠的眼泪,轻声道: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不哭了,乖。”
“.......”
听到江窈赌咒发誓不会丢下他一个人,舒眠才不掉金豆豆了,他吸了吸鼻子,也为刚才莫名的情绪感觉有些丢人,要了江窈的一件衣服后就将脸埋了进去,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了。
像是个筑巢的兔子,找到了柔软的巢穴后,就不愿意再出来了。
江窈也随他去,最重要的是他也舍不得舒眠不开心,所以也没再不识趣地说要让舒眠下车的话,两人一路沉默着,直到车开到了江宅。
江窈找了一个地下停车位,将车停了进去。
江宅的停车位很大,甚至比普通的商场停车位还大,江窈停好车后,将舒眠扶下了车。
舒眠还是那副很不舒服的模样,在往主宅走的过程中,还弯腰干呕了好几次。
看着舒眠那副面色不太好的模样,江窈也不知道怎么办。
恰好他们正穿过一片花园,江窈便叫舒眠在花园里的秋千上休息一下,之后再带着舒眠往前走。
舒眠却知道江窈急着见江名震,总是自己身体再不舒服,也不愿意拖累江窈,于是强作镇定,抬起头对江窈道:
“你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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