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上下抚摸,卡维颤抖着点头,用唇把那勺饭抿得干干净净。
在他想咽下去之前,突然,他感受到背后支撑他的那只手撤了下去,他不得不更用力地搂住艾尔海森,避免自己摔下。
接着,他感受到头皮上有一阵轻微的拉扯感,像是头发被搅进了梳齿,需要轻微的拉拽才能脱离。
“含着你嘴里的东西,顺着我的手仰起头来,”艾尔海森在他的耳畔低语,“是的…就这样。”
卡维呜咽着,他被人扯着头发,把脖颈完全露了出来,他带着一种纯粹献祭的姿态,被人操控着露出命门。他是顺服的,柔软的,是引颈就戮的英雄,也是交颈缠绵的天鹅。
“抱紧我,”艾尔海森低声说,“不要让我扯疼你的头发。”
“现在,我要看你是如何吃下我给你的食物的。”
“吞咽,慢一点。”
卡维咽下了这口饭,他没有品尝出任何味道。这是一口有毒的苹果,或许也是智慧之果。他的喉结慢慢地上下轻动,在控制者的眼神下,去进行最不设防的生理活动。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猎奇的工具,一个与他人不同的玩偶。艾尔海森是他的制造者,也是他的维修者。他像一个物件一样被艾尔海森观察,或许他眼前这个人正在记录他的这个反应,在记录他是否符合出厂标准。
卡维夹紧了腿。
别人说食欲与性欲极其相似,给人无边快乐的同时又带着一定的隐秘感。被观摩着让食物滑过喉管,如同被观看一场性游戏,吞咽被赋予了其他暧昧不清的意味,他说不清楚,但是他感受到了之前一样的快乐。
被操控带来的电流如同傀儡的丝线,牵动四肢,现在又想进一步控制他的唇舌。
卡维在这一刻意识到他被控制了,而这种控制竟然让他兴致盎然。
他从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被凝视感,是艾尔海森,又不像是只有艾尔海森。他在被千千万万双不存在的眼睛凝视,观察着他微张的唇,仰起的脖颈,和裙摆下一节白净的脚踝。
这是一场表演,而他是被展示剖析的主角。
他向来享受他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无论是在优秀毕业生演讲时,还是穿着裙装坐在艾尔海森的腿上。他享受着目光,如圣母一般献祭自己,又因为被凝视,悄悄地蜷缩起脚趾。
艾尔海森放下勺子,他的手轻抚上了卡维喉结下的皮肤,轻轻用力。
只有一只手指,而且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卡维觉得自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濒临窒息。他想要掰开艾尔海森的手,但是他自己的四肢却不听使唤。他只能抱紧他,呜呜地恳求他的饶恕。
“你喜欢这样吗?”他轻声说,“你喜欢我控制你的一切,甚至控制你的进食吗?”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说出我们的安全词,”他像是在引诱,又像是在惋惜,“我会停下。”
但是卡维什么也没说。
艾尔海森等了一会,但是卡维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早就松开了拇指和卡维的长发,他抚摸安慰着被他操控的小鸟,用滚烫的掌心压平鸟儿乱翘的毛发,让它略显急躁的呼吸逐渐平复。
艾尔海森像他经常做的那样,扬起滔天的波浪,后又任由它渐渐平静,消弭无影。
“你可以接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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