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事者和解决欲望相关的研究。他当时在教令院的时候听说过,然而他向来持有的是“水到渠成”的观点,觉得主动去研究那类小型机械有些难以言喻的让人害羞,所以那方面他确实接触的比较少。
“还有各个派别的其他学者,”艾尔海森又拿出另外一本书来,“我的表格,是严格参照这个量表设计的,也参考了部分其他的研究。我做的是言语方面的课题,所以在这个上面有些改动。”
卡维说不出话来了。
他上一秒还以为那个表格是代表大书记官心理变态的集大成者,下一秒却不得不承认这其实是有科学依据的常见研究项目。
从面前的这几本书来看,艾尔海森还真的找到了不少东西来完成这个课题,他眼前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这并非一时起意,而是他对真理的某个分叉的追求罢了。
“…那…那也…”
“卡维,”艾尔海森说,“你难道在这方面没有求知欲望吗?”
“探索对性与欲的追求,是一种对自身灵魂的审视。任何爱好与追求都是有原因的,”他说,“你没有发现吗,卡维?”
“你对支配与服从感兴趣。被束缚的人不会爱上锁链,只有自由的鸟儿会幻想牢笼。”
“这就是我想驳斥的理论。你的心理侧写和目前主流的很多观点都是不同的。他们通常认为越弱势的一方越擅长于服从,而我却不觉得。”
“真正弱小的人服从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向来将命运握在掌心自负盈亏的你,则是选择低下头颅。自主的选择代表一种取悦,你在通过这个游戏取悦自己,不是为了解决什么,而是你发自内心地渴望这一切,你知道你在生活中绝不会被人控制,所以在一个独特的幻想环境中,你愿意尝试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滋味。这种主动的服从,也会展现在游戏的方方面面。”
“我说的对吗?”
卡维其实从大概一半开始就没有听了。他震惊于艾尔海森竟然能把一件如此不要脸的事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而且还听上去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喜欢这个?”
“或许比我还喜欢。”
艾尔海森说。
卡维站起来,坐下,又站起来。他像一个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嘛的蕈兽,转了几个圈,又在椅子上停下。
“你不是…”卡维绞尽脑汁形容现在的这种奇怪的感觉,“你不是…你没有在编什么骗我吧?”
艾尔海森的回答是翻开测量表最后一页,展示他的一串参考文献。
卡维带着“须弥竟有此事”的震惊回到了椅子上。“大家…大家怎么开始喜欢这个了?”他喃喃道,“我原本以为大家都对这个有种…我说不清楚…”
“只是一小部分人,”艾尔海森把表格和笔重新递给他,“所以我们的课题很有独创性,甚至能在这个领域中获得新的突破。”
卡维两眼放空,抓着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确定不需要论文二作?”艾尔海森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手上的量表,“或许读了的人会认为我是那个服从于你的人呢。”
“你说这句话自己相信吗,”卡维说,“他们肯定会猜我…我…二作…”
“那些只是世俗的偏见而已,”艾尔海森说,“谁说你这样的人不能成为支配者?”
艾尔海森说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平静,但卡维觉得他在阴阳怪气,或许也是因为自己某种程度上也意识到,如果同样做支配者的话,他估计没有艾尔海森那么会调动对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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