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这个为时太早。”
艾尔海森把最后一个酒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他转向站在旁边的卡维,卡维警惕地退后了一步。
“干嘛,”他说,“你想用酒瓶子打我吗?”
艾尔海森靠得更近,卡维的紧张表现在他的每一根睫毛和每一块肌肉上,“你干嘛…”他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了,或许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强硬的人,“喂,你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
“你接吻过吗,”艾尔海森在端详着他,“不是那种轻轻的亲吻…是真正的接吻。”
卡维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几拍,他感觉到艾尔海森的眼神落在他的唇上。他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期待,又好像是在陷入没有名字的恐慌。
“什…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开始张牙舞爪地假装凶恶,“你不会是在嘲笑我没有经验吧?告诉你,我可是谈过很多场恋爱…”
“那你接过吻吗?”艾尔海森仍然不紧不慢地说,“有过很多次经验的学长,你和别人深吻过吗?”
卡维防备地盯着他的一切动作,但他还是没能拒绝艾尔海森的行为,包括那个人最令人讨厌的手的动作。他把拇指轻轻地按在卡维的嘴唇上,像是一个抚摸,或者是一个带着印泥的确认。
“我…我当然…”
“看起来好像是没有。”
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得出了截然相反的结论,当事人卡维底气不足,而调查者艾尔海森却好像胸有成竹。“卡维,你甚至没有和人接吻过,”他说,带着惋惜与莫名其妙的欣慰,“这说明你这些年里谈的恋爱…一大半都是无效的。”
卡维不能容忍这样的否定,特别这样的话出自他的同居人之口,“你凭什么这样断定?”他推开艾尔海森的手,要开始一场冗长的辩论,“你和我的恋爱观完全不同,我需要的是相处时的愉快过程,而并不是什么深入接触。只要两个人灵魂有共鸣,那相隔千里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意,只谈什么亲密接触实在是太过俗气,也只有你这种对爱理解浅薄的人才能说得出口…”
“最后一句是你很同情我?”
艾尔海森的嘴角又该死的扬起来了,他的讨厌真的让人觉得没有尽头。
“不,我一点也不同情你!”任凭谁被猜中心思都会有和卡维一样的恼怒,“你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很…我很…我、啊啊啊啊随便你了!”
卡维还是不太善于辩论,只有这样他才会一次又一次栽倒在知论派新星的手里,“我后悔我答应你了,”他威胁道,“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不确定我们的爱能不能持续二十四小时以上,而这全部都是你的问题!”
“我道歉,”艾尔海森毫无悔意,“然而你错误理解了我的意思,卡维,教令院早有这样的研究,当一个人全情投入,意乱情迷时,亲吻像是一种向他人索求更深入亲密关系的本能,与膝跳反射相同,是你无法控制的一种行为。”
他向前一步,卡维想要退后一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俩的位置变成了一前一后。卡维后面变成了桌子,而不是广阔的退路。
“你不要过来…”艾尔海森靠得太近了,毫无社交礼貌距离的概念,只能让他的好学长偏开头躲避他的步步紧逼,“说话能不能好好说啊…?”
“卡维,转过头来看着我。”
艾尔海森这样说了,卡维只能这样做…不然他能怎么样?他被轻轻捏住了下巴,以那一个小小的接触作为支点,将卡维的整个人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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